走,這些傢伙就diǎn起菜來了。
對此,霍頓笑言,他們語言不通,從態度姿勢判斷,是要他們diǎn菜,就隨便diǎn了些,哪知端上來的菜根本不能吃。店小二回來問他們怎麼回事,他們無法回答,在對方眼中就成了傲慢之徒。他們用盡全力,總算憋出一句“不能吃”,哪料對方理解,就成了說他們的飯菜做得難吃了,成了惡意滋事。火王星人好鬥,可沒那耐心解釋,幾言不和就動手。他們還留了情,只是輕輕碰了碰,哪知如此不經打。
霍頓不怕惹事,他連國會議員都敢當眾罵,在這個小星球上,就算事態擴大,也是件小事。更何況,他們並未受害,反到遇上了張斑。
“真要是抓你們去見官,要怎麼辦呢?”張珏扶額問。
“我還沒見識過這裡的‘官府’,正好評估下他們的辦事效率。”霍頓笑著說。
“還是別……”張珏自己以前也評估過,那真是氣列弛。霍頓雖不至於跟眼中的小星球原始文明計較,但若這個星球的體制不能讓他眼前一亮,自己以後將很難說服他支援本土文明。
門外傳來張起巖的通報聲,“統制,上官先生到了。”
張珏慶幸,上官夔到,可以順勢轉移話題。立即為上官夔開門。
“急急叫我來,所為何事?”上官夔在門外納悶,但他此刻已經感覺到房內除了張珏,還有別人。
“進來說話。”張珏拉他入屋。
上官夔邁入門檻,立刻愣住。
“霍頓?”別人他不認識,但霍頓的樣貌,在火王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這是哪位?”霍頓笑問。近距離之下,已經感覺得到來人是同類。
張珏介紹,“這是夔,在這裡化名上官夔,他是科研隊的倖存者之一。”
霍頓微笑diǎn頭,“我記起來了,名單裡確實有這麼個名字。你是民主派的?”
“是!”上官夔乾脆回答。見霍頓,如同見到仇人。
“幹嘛發火?”霍頓笑得更甚,“你們民主派的人就是這麼易怒,好似誰都威脅到你們。你們如此脆弱,難怪喜好抱團結黨。”
“你……”上官夔可不在乎霍頓是什麼身份,直接就指住了坐在上位的人。
張珏見勢不妙,插了霍頓和上官夔這間,怕上官夔再靠前,阻攔住他,“又不在火王星上,為這等事吵,有意義嗎?”
“獨裁者!來這裡做什麼?”上官夔哪聽張珏的,衝著霍頓感。
霍頓冷笑,“你這等小角色,在火王星上,連我的面都別想見到。今日居然能對我說話,你該感謝誰?你們動輒感謝民主制度,這裡可沒有民主。”
上官夔氣得話語阻塞,“你你你”地說不出話。
張珏除了攔著上官夔,別讓他靠近,更別激怒霍頓。他什麼都做不了,回想火王星上的政情,民主派對霍頓****罵,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霍頓不是省油的燈,國會上唇槍舌劍,國會外更是面對記者頻發挑釁之辭。霍頓還有個習慣,他不光嘴上說,他還會動手。辯不過會動手,辯得過更會動手,張珏真怕霍頓把上官夔燒了。
“你們民主派連嘴上這diǎn本事也退步了?”霍頓笑,“算了,不與你計較,我是來休假的。”
“閣下說得是。”張珏交頭,又對上官夔道,“都到了這地步,你激動什麼呢?不是說,不管火王星上的事了嗎?”
上官夔一下子鬆了勁,發出聲嘆,“我是不想管了,想在這裡平靜生活,可那時我沒想過還還會遇上他!”他說話間,眼中還為張珏閃過擔心。
張珏叫上官夔過來,可不是想他們起衝突,只因同為火王星人,這種大事有必要讓他知曉。
“說正事吧!”霍頓也無興趣與這種小角色耍嘴皮子,他看向張珏,“聽熊先生說,你與水衝星的附馬關係極密。”
張珏愣了下,知道指的是彭大雅,回道:“是。不過附馬已經去逝。”張珏盤算出提到此事的原因。
“那麼公主在哪兒?”霍頓問。
張珏有所想法了,霍頓此話並無掩飾,意圖很明白,但張珏滿足不了他的願望,“公主已不知去向,將軍閣下想與公主見面?”
“如果可以的話,我確實想與她談談。”霍頓說道。他忽然眯眼一笑,“不過我此次以休假為主,我可好不容易才讓國防部準了長假。阿珏,燎和灼在哪兒?”
霍頓果然不是為休假而來。張珏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他要見水公主,必針對水衝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