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議論聲漸止。
“無論是守是撤,皆自行選取,這是主母的意思。已不可耽擱,先把孩子們集中起來,送走孩子才是大事。”
女官吩咐之下,立即有人行動了。行動得積極的,大概都是想走之人,而願意留下者,則在殿內等待新的命令。
“哎!這一場大劫到底能不能渡過?無論怎樣,註定會有人犧牲就是了。”女官長嘆。
楊萃表態,“我本就重病纏身,離開這裡也不能保全自身,就讓我留下來指揮如何?況且我離開父親,已是不孝,更不能連母親也捨下了。到是幾位長老,經驗豐富,以後的蒼露姬總得有人支撐,請幾位速速撤離才是。”
幾位女官diǎndiǎn頭,但卻說:“我們既為長者,輔佐主母,主母不走,我們又怎會離開。到是你,主母其實希望你能下山。”
“我不會走,請轉告母親,她的心意我明白,但若主母之女不能堅守,誰還願守此山?”楊萃堅決道。
屈英似有言,但又忍下了。
她的性子,女官們都瞭解,既然楊萃心意已定,她們便不再勸。
忽然,一名女官僵直了身子,看向手腕上形似玉鐲的飾物。
“怎麼了?”其他女官緊張問。
女官呆呆看著手鐲,露出驚慌和恐懼,“有人開了山門!”
“這個時候?”另外的女官看向楊萃,“會不會是之前那個男人?流落在外的鑰匙,只剩他手裡那把。”
楊萃心念閃動,或許是張起巖有了新發現,又找上門。也或許不是他。“去看看不就知道!”她立即往外衝。
這時,有女兵衝入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