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珏把信奪來,看了就皺眉,“他怎知道你有丈夫?”
楊萃也奇怪了,“是啊!在四川,知道豁阿是公主的都沒幾人,更別提知道她有丈夫了。是誰告訴了昝安撫?”
“還能有誰!就是假郭荊娘!一定是她,這是她的報復!”豁阿恨道。
“信裡說,他截獲封你丈夫寫來的信。按竺邇嗎?”張珏納悶,按竺邇應在大都,如果不是巧合,那麼自己這邊的一舉一動,大都那邊的人都已經知道了。而巧合的可能性很低,按竺邇不會無故寫信。
“呸!他算什麼丈夫!我爹認,我娘沒認!”豁阿氣憤道,“我要去找昝萬壽,把事情說清楚!”
“豁阿!”楊萃沒叫住,豁阿已經跑出門。“該怎麼辦?不攔住她嗎?”她立刻向張珏求助。
張珏沒有任何行動,“攔住了又如何?她還是想去。讓她去吧!他們兩人間的事,我們幫不了忙。”
豁阿當天就行動,打聽到昝萬壽已經回嘉定,她出了合州便往嘉定方向速行。她要問問昝萬壽,憑什麼看了封信,就要和她絕情絕義!
就算星夜,也馬不停蹄。豁阿驅馬急行,盼著早日到達。忽然,馬受了驚,一個仰嘯,把豁阿摔下馬背。
豁阿墜地喊痛,虧得自己不是普通人,不然如此一跌,最多隻剩半條命。她立即起身,穩住馬兒,但馬仍不安分,與其說受驚,不如說恐懼。豁阿緊張張望,如此強的殺氣,敵人就在附近。
“誰?出來!”她對著黑暗喊。
馬兒漸漸恢復平靜,殺氣收斂,黑暗中起了團亮光,一盞燈籠diǎn亮了。
“木都,你終於要殺人滅口了嗎?”豁阿拔刀,對著光亮吼。
提著燈籠的人緩緩走近,豁阿看清來人,比見了郭荊娘還吃驚。“居然是你!”
“信寄出後,我便南下,在這裡等你。”燈籠的幽暗光芒下,按竺邇的臉龐明暗分明。
“你寫這封信有什麼目的?”豁阿怒問,“多少年前,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