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的道貌岸然的傢伙。
伴著聲怒吼,張珏從窗戶跳下,落入議員之間,他身上白焰燃燒,讓周圍的人驚恐後退。
“警衛!警衛!”
議員們吼叫。
張珏意念擴散,那些只達到赤焰或橙焰的人立刻著了火,黃焰者亦不能抵抗,有同為白焰的人妄圖與其對抗,但張珏其實是偽白焰,白焰者的反擊根本不堪一擊。
議員們往大門瘋逃,然而警衛卻把守大門,不讓任何人出去。
“警衛?他們早就效忠我了,你還不知道?我就等著你們出手。”霍頓俯視著腳下的議長道。
老議長氣得話語不清,“你……你終於露出真面目!獨裁者!獨裁者,你不會有好下場!”
霍頓冷笑,“就算有什麼下場,也是議長閣下你先下去!”他身上起了火焰。
這火剛出現就是白色,這是霍頓的天生之色,他沒有赤橙黃三階。白色生青,被他踩住的憲法徽章透出紅芒,而在徽章下的議長更被燙得嗷嗷大叫,亂舞著四肢,卻掙脫不開。
議長的焰階不算低,連他都會感覺燙,霍頓的能量得有多大。張珏看向霍頓那邊,他的白髮被熱氣卷得飛舞,身上的衣袍已有焚燬跡象。但讓人矚目的是那火焰的顏色,在變為青色之後,繼續變得深邃,如同藍色寶石。這就是千年難出的藍焰。
霍頓腳下的徽章已經化成液體,議長被烤成黑糊糊一團。只見霍頓發了聲淺哼,往議長屍體上用力一踏,屍體脆裂,裡邊的白色火種騰出,被霍頓吸進體內。
其他議員驚恐地叫喊,向霍頓求饒,或想別的辦法逃跑,與警衛衝突。
霍頓身上的火焰熄滅了,就算是火王星產的布料做成的衣服,也經不住這種高溫,一塊塊往下掉,落地便成灰燼。張珏解下自己的披風,捧著獻上。霍頓甩開披風,蓋了自己身上。
“不是我的人,一個不留。”他對警衛們下令,走出大門。
張珏緊跟其後,出了國會大門,就見門外廣場已滿是軍人,他更震驚,霍頓找已有所準備了。
“這才剛開始,你在國會見到的,只是他們中的一小撮。”霍頓對身後跟隨的人說。
在張珏看來,那些人已經是反對派的首腦,如果僅殺他們並不能滿足,霍頓要殺掉多少人才能放心呢?
“民主人士滲透在各行各業,若不將他們除盡,將來必會如病毒滋生。”霍頓道。
“可是將軍,這樣殺下去豈不是無窮無盡?恐怕會激起國人不滿。”張珏擔憂。
霍頓回頭嘲笑,“殺光不滿之人,還有誰會不滿呢?”
“可又該如何告示星球內外?”
霍頓到被此問問得一頓,可隨後還是一笑,“不用擔心,理由總會有的。你看,它不就來了嗎?”
張珏往前看,前方走來一人,他微驚,有些眼熟。待走近了,吃驚更甚,這個人就是火魯赤。
灼向霍頓行禮。
“東西找到了?”霍頓問。
“不負將軍所望。”灼雙手呈上儲存器,“水衝星皇帝寫給議長等人的合作密信,就在裡邊。”
“好!”霍頓握住儲存器,笑道,“有了此信,他們通敵叛國的罪名就可做實!”
張珏有疑,“將軍,就算有水衝星皇帝的信,只能證明水衝星皇帝提過此議而已,沒有議長等人的回覆,並不能證實他們已經答應了。”
霍頓側目看著他,“阿珏,你怎這麼老實?議長老奸巨滑,怎麼可能把回覆留著?你要學會變通,只要讓人民看到此信,他們就會相信,那些自詡偉大的民主人士都是賣國賊。”
張珏無話可對。
霍頓得意洋洋,走了兩步,卻又回頭補充,“我也不想如此,可這就是政治。如果我不出手,現在當上****的就是我,而你也不可倖免。”
張珏仍舊無言以對,他說不出霍頓哪裡錯了,就事實而言,霍頓說得沒錯。他和民主派,沒有誰對誰錯,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自己之所以選擇追隨霍頓,因為他認為霍頓走的路,能讓火王星走向更輝煌的未來。這種信任,到現在都不曾動搖,霍頓雖然冷酷無情,但他的鐵腕卻是火王星前進的動力。
自國會之變後,一場風暴席捲整個火王星,霍頓早已掌握了份名單,等的就是個時機,把名單上的人一一清除。每日被抓捕的人塞滿車箱,被拉往不知名的地方。
霍頓公佈議長一派的罪狀,他的狂熱追隨者們完全不經思考,霍頓說什麼都會相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