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催促張珏,都到這時候了,還不拿起武器?
張珏自然懂他的意圖,自己現在氣重了幾分,哪會同意,不理睬他,自己走了。
“喂!你……”王虎還想說話,不僅是張珏,周圍的人都散了,他東張西望,沒了物件。
若說張珏不關心戰況,那是假的,他在夜雨寺嘴上鄙視,幸災樂禍,可到了無人注意的時候,又會溜出去打聽。
成都陷落的訊息已經傳遍全重慶,人心惶動,四周謠傳蒙古人的下一個目標就是重慶,知府和夔州路的各都統也都調集兵力,緊閉城門。
然而蒙古人卻無向重慶進軍的動靜,根據從府衙和都統司打探來的訊息,蒙古軍主力有繼續向西南方向調動的跡象。
向西南,那就可能是繼續攻打成都府路其餘州縣,然後借道向南,攻打潼川路了。張珏不由起了深深憂慮,那個方向一定會經過名山縣。這一刻,不願參與戰事的他也起了那麼絲衝動。
成都城內,昔日四川制司衙門之中,哈哈大笑聲成群。不過所坐之人已不是紅袍的宋兵宋將,而是胡衣胡語的外番。
“想不到又在這四川制司內飲慶功酒,是時局變幻得太快,還是我跟不上諸位了呢?”說話的是汪世顯。
屋裡的其他人都是按竺邇和他的兄弟這般的年輕人,笑聲乾脆爽快,“只怕以後還有更劇烈的變化,汪兄可得有心理準備。”按竺邇端碗與汪世顯的酒碗相碰。
一碗幹盡,汪世顯抹了嘴唇道:“賢弟從來都是話中有話,寓意無窮,賢弟說將有鉅變,應是不假了。這些是天機,愚兄不敢猜,只有靜待其發生。賢弟與諸兄弟都是英雄豪傑,武藝超群,汪某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