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起了憂慮,“可是沐哥哥,你有沒有想過,你的這種特權從哪兒來的?”
這到把許沐問住,這個問題他一直迷糊著,“不知道,我有這特權還不是狐假虎威。總覺得這個國家有那麼些人很奇怪,他們凌駕於一切之上,我跟著的那個叫解沅的人就是如此。越是接觸得久了,越覺得背後有個極大的秘密。”
“解沅什麼都沒告訴你?”木都問。
許沐笑著搖頭,“他和他的手下只對我進行訓練,我問他們是什麼人,他們都答得含含糊糊,要麼就不回答我。”他見著少年把神色沉下了,奇怪道,“木都,你怎麼了,有事?”
木都回神,“沒有,我只覺得,他們什麼都不告訴你,說明並沒有真心待你。”
“那是當然。不過我也沒真心待他們。等我學成本事,就算是他們,我也不會放在眼裡。”許沐輕蔑道,“但我還是得小心謹慎,總覺得解沅這幫人只是極小一部分。在他們背後還有許多比他們更厲害的傢伙,我可得罪不起。”
“嗯。”木都diǎn了diǎn頭,猶豫了會兒,對許沐道:“沐哥哥,你還記得我對你說的話嗎?在這裡,有個看得見的哈拉和林,也有個看不見的哈拉和林,有個看得見的大汗,也有個看不見的大汗。”
許沐也是詫異,看著少年,“木都,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少年低下頭,“沐哥哥說的這些怪人怪事,其實我早有覺察了。我雖地位卑微,可反而能見到常人不可見之事。在這個國家,眼見的未必真實,大汗也許是奴隸,奴隸也許是大汗。”
“你在說什麼呀,木都?不能說明白diǎn兒?”許沐真搞不懂,這少年是真糊里糊塗,還是故弄玄虛?有些話總是藏著不說透。
“已經很明白了。”少年低頭不看許沐。
“許沐!許沐!”外邊有人在喊。
這聲音許沐認識,立刻鑽出了破舊帳篷。
“你在這兒呀!找了你好久了!”喚他的人迎上來道,“快回去!特使在等你。”
他說的特使就是指解沅。許沐聽別人都這麼叫解沅,卻從沒弄清是哪國的特使。
這個傳話人瞥了眼木都,笑問:“他就是你認識的那個好友?”
許沐覺得這笑容不懷好意,把木都護了身後。
傳話人嘿嘿一笑,“你不是說過,要把好友帶出牧場,不再當牧奴嗎?今天特使正高興,把他帶上,說不定特使見了他便喜歡,允了你的請求呢?”
“真的?”說得許沐有些心動,看了看身後木都。
木都膽怯地diǎn了diǎn頭,願意跟他們一起。他把鍋裡的水倒滿一壺,背上水壺才走。
傳話人像遇了天大的喜事,一路都很愉快,笑著給他們帶路。許沐熟路,用不著他帶,但跟在身後多了幾分警惕,以前可沒見這傢伙這麼開心。
“特使!許沐回來了。”他在帳外通傳,聽見裡面應了聲,立刻把許沐和木都推了進去。
許沐入帳第一眼便瞧見解沅坐於正前方。
特使閉著的眼睜開了,“今天怎沒訓練,到外面玩去了?”
許沐覺得這語氣帶著責訓,解沅似心情不佳,一diǎn不像傳話認所說的高興呀!他回答道:“今天是例行的休息日,所以去了別處。”
解沅嘴角下垮,“哼!你這樣還敢休息?教你的技巧學會了幾樣?要求你達到的標準都達到了呢?你這樣懶惰,就不要學了!把珠子交還給我!”
“特使!”許沐頓驚,手護住胸前御水珠所在的位置,“我會加倍努力,無論多難的要求,一定會達到!”
“是啊!沐哥哥會努力的,求再給次機會。”木都也求情道。
“資質有限,給多少機會都是浪費,還不如培養別人!交出御水珠,我給你自由之身。”解沅向他伸出手。
這枚寶珠是許沐的希望,許沐怎會把它交出去,搖頭後退。哪怕與這些人翻臉,他也要保住珠子。
“沐哥哥!”忽然,木都一聲叫。
許沐急看木都,他已不在身邊。
帳外衝入解沅的手下,其中那個傳話人將木都抓住,一把匕首抵住少年喉間。
“嘿嘿,就知道你不肯就蒼。把這小子帶來果然有用。”傳話人奸笑,“許沐,把御水珠摘下來,你和這小子都可以離開,否則……他就要命喪當場!”
“你們,都是混蛋!”許沐怒。
解沅負手走下座位,“御水珠本就是我們的,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