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紙上畫的都是人頭像而已,厭惡地揮退奴隸,“都是退回來的?這麼多俊美男子,她都看不上?”
“大汗別急,公主眼光挑剔,您是知曉的。這才看多少?畫師那邊還在畫,還有好多年輕的那顏在路上沒趕到。”達格娜可敦趴在窩闊臺肩頭細語。
愛妃的嬌柔聲音讓他怒氣全消,拍著愛妃細白的手背道:“我是怕她挑來挑去,看花眼,一個都挑不上。闊端的情況怎麼樣了?”
達格娜可敦坐正身子,“妾剛去看過,還在吐血,不過神醫已過去了,定能治好,大汗請安心。”
窩闊臺diǎn頭。
可敦繼續道:“妾去了之後,聽說脫列哥那姐姐還沒去呢!闊端傷那麼重,就想著姐姐去看看,姐姐她也不知在忙什麼。民間都戲稱,姐姐哪像親孃,就像後母。”見窩闊臺不悅,可敦不說這個了,改說道,“不知是什麼人把闊端打成這樣,可憐的闊端。等抓著兇手,定要把他拿口大鍋煮了。”
“已經派人去抓,跑不掉的。”
窩闊臺正說著,便有人來報,兇手已經逮捕,向大汗請示如何發落。
“這種事還用得著請示我?毆傷王子該怎麼處置,下面沒人知道了嗎?”窩闊臺極不高興。
稟報的人不敢應聲,只一副為難表情。這時又進一人。
“你怎麼來了?”窩闊臺正氣著,對誰都沒好臉色。
進帳的是塔海,“臣為打傷闊端王子的兇手而來。”
“呵呵!”窩闊臺不算笑地笑道,“兇手來頭不小,有司不敢處置,又把你驚動了。來為兇手求情?”
塔海道:“非為兇手求情,臣只是猜想,大汗可能還不知兇手身份,所以特來稟告,望大汗慎重。”
“我得慎重?說吧,打傷我兒的是什麼人?”
“回大汗,是宋使團的人。”
“宋使團?”窩闊臺一個字一個字地驚訝念出。
“是,被抓捕的共三人,一個是使團書狀官,一個是護衛,還有個雜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