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地問。
“是。水衝星至尊之寶,名為水法球,成形於海底,百萬年才生長一圈。在生長過程中,如遇外力干預或自身條件改變,就會停止生長,一旦停止生長,就不會再成形了。無法成形的就叫御水珠。停止的時間不同,便有大小之分,生長的進度不一,力量也就不一樣。如同八歲的孩子,怎麼都比四歲的孩子有用。”彭大雅解說道。
張珏diǎn頭,仍有疑問,“魚清清為什麼要摘下珠子?”
“這個就不得而知。或許她認為自己已逃脫不掉,因而保兄長,並讓兄長把御水珠帶走,自己吸引我們注意。”彭大雅如此猜想,這事確實有些怪。
“追捕魚澄交給我們天外天吧!等抓到此人,自會水落石出。兩位出此大力,該好好休養。以後有何打算?”孟珙問道。
彭大雅坦言:“我打算去蒙古,已經答應史制置,正式成為使團成員之一。此去蒙古,不僅是為完成與蒙古達成盟約的使命,更為了尋找製毒之人,拿到解毒之法。”
“公主的事我很遺憾,沒能幫上你。這次去蒙古,我會全力協助。”
“謝鈐轄好意,但我一人去就足夠。”彭大雅婉拒道,“蒙古那邊有五星聯盟,天外天這邊去的人多了,反而不便行動。”
孟珙意同,覺得也是此理。又問張珏以後。
張珏正在思考此問題,他到襄陽為的是找熊寶,但熊寶已經不在襄陽,按理他也該離開此地了,在四川還有郭荊娘等著他。可張珏聽他們談起蒙古,忽然生了另一種想法。
回想剛到此星時,就遇上過一隊蒙古兵,為首的那人在臨死之時喊出了三個字——“食火者”。食火者是火王星人的別稱,他既然稱撥出食火者,說明有可能遇過他的同類。張珏為此比較上心,曾想有機會定要去蒙古走走。
這不,機會來了。
“我有個不情之請,還請盟主能幫忙。”張珏說道。
“儘管提就是,只要在孟某力所能及之內,定為你實現。”
“不是難事。只想請盟主尋條門路,讓我加入使團,我也想去蒙古。”
孟珙和彭大雅到好奇了。
張珏解釋道:“我初來此星,對一切都想了解,早聽聞蒙古這個國家,很想去見識一番。希望盟主能完我這個心願。”
孟珙笑了,“這事簡單啊!要入使團,我可以為你推薦,不僅我做得到,你們身邊這位彭子文更做得到,他與史制置的關係可是極好的,他的推薦甚至比我更有力。入使團不難,就不知想在使團中擔任個什麼位置了。”
張珏回道:“能加入就行,不要太顯眼的位置。我現在的身份是雜役卒,即使是使團,也需要挑行李打雜的雜役吧?就讓我繼續做雜役可好?”
“那太屈才了!”孟珙不情願,“但你應有自己的打算,就照你之意,繼續做雜役。”
張珏謝過。
“什麼?張珏被選入使團了?”王虎驚叫道,露出滿臉難以置信。
人多的地方就是訊息傳得快,上邊的調令剛落到羅隊將手中,旁邊計程車兵聽了去,立刻便外傳了。
“有人已親眼見到調令,應不是假訊息,而且張珏也沒在營裡出現過了。雖說還是當雜役卒,但若到蒙古走上一圈,回來後身價定然不同。因而大家都羨慕著的,你說,這麼好的差事怎麼落到他頭上?”
“進使團未必是好事。”旁邊也有人酸溜溜地說,“別忘了,大宋與蒙古之間還隔著個金國,路途遙遠,可謂危險重重,說不定還沒到蒙古,就被路上的山賊、甚至金兵砍了頭。”
“山賊、金虎哪傷得了他。”王虎著急,“他要去蒙古了,我怎麼辦?”
“王虎,有你的信!四川來的!”一封信飛入帳內。
王虎拾信,信封字型娟秀,像女子書寫。他在四川無親,能寫信來的,只有那個人,拆開來讀,果然是楊萃所寫。
他在襄陽等的便是楊萃,只要楊萃一到,他們便合力殺張珏報仇。可楊萃遲遲不來,連句訊息都沒有,讓他內心焦躁。
讀了信,王虎的急色沒有消退,反更憂慮,“情況有變,速回四川”,他念出,揉緊信紙。
什麼情況,楊萃在信裡沒有詳說,大概是父親發現了她的行動,她來不了襄陽了。
“已走到此,怎麼能半途而廢?隊將,恕王虎這次難以從命。我會為你繼續監視那傢伙。”王虎不甘心道。他又問同帳的人,“聽說王統制也回襄陽了,是嗎?”
旁人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