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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哈哈!我就是專吃公主的東西。”按竺邇狂笑,“世上有女人吃丈夫,自有男人吃妻妾。其實我是跟公主一樣的生物,吃了公主,我就大圓滿了!”

按竺邇忽地下,閃現在豁阿身前,隻手捏住豁阿尖叫著的脖子。豁阿完全沒有還手之力,就被摔了床上。

“不要吃我!”豁阿公主楚楚可憐地哀求,身上體香更重。

“這招對別的男人一定管用,可對我沒用。”按竺邇壓她身上道,“公主既然不聽話,未免意外,也不等煮了,現在就把公主生吃了!”

“不要——母親救我!母親快救我!”豁阿哭喊。

“放棄吧!達格娜可敦趕不及的!”按竺邇的面板上浮現出猛虎的斑紋。

“什麼味?”按竺邇突然捂住口鼻,剛顯出的斑紋快速消退。

豁阿也聞到了,在這個危急關頭,不禁也捂住口鼻。

帳裡瀰漫著股臭氣,令人噁心作嘔,而且越來越濃。

按竺邇迅速退下床,捂著臉急尋臭源,胃裡翻江倒海,渾身漸漸乏力。

“什麼人暗算我?”按竺邇怒吼。

“混蛋!居然讓蒼露虎人渾水摸魚!”達格娜可敦趕至新帳,幾步衝入帳內,孔雀羽扇扇飛按竺邇。

可敦正欲往裡衝,帳內濃郁的怪味立刻逼得她不能前進一步,跟來的侍女聞到此氣體,當即就吐了。

“都滾開!”達格娜對著四周的人吼叫。

她退了數丈,緊握羽扇,大喝一聲,對著新帳扇去。狂風捲地,新帳如被掀開。帳幔被吹不見,裡邊的傢俱器物也叮叮噹噹滾倒一地,香爐翻倒,爐灰灑出,灰中夾了塊還未燒盡的木頭。臭氣沒了帳幔阻隔,向四周擴散,雖減淡了許多,但仍使普通人作嘔。

“母親!”豁阿哭著撲入達格娜懷抱,“怎麼回事啊,母親?附馬呢?附馬去哪兒了?怎麼變了這麼個怪物!”

達格娜抱緊女兒安慰,她也不知細節,聽見女兒喊叫,就趕來了。

可敦退走身邊左右,讓此處只剩他們。“只有讓他來解釋了!”指著按竺邇道,“這個人是蒼露虎人,他來求婚,我就知他圖謀不軌,當然不會答應。他居然冒充附馬,企圖加害!”

“母親,什麼是蒼露虎?”

“蒼露虎,就是我們蒼露姬的世仇天敵!”

按竺邇咳出口血,坐起來,大笑道:“差一diǎn就得手了!可敦,你知道有蒼露虎在附近,不該大意啊!以為這裡有五星聯盟,我就不敢動手了嗎?所謂富貴險中求!”

“狂妄!我現在就殺了你!”

“那就試試看,達格娜可敦是大圓滿的蒼露姬人,我就試試你有多強!“按竺邇擺開姿勢。

“無知小兒,你父親都得畏我三分。現在就為我女兒報仇!”

“你們怎麼回事?”

達格娜被一聲莫明其妙的問話弄得僵硬了身體。對面的按竺邇也沒有動作,因為現在的情況不宜動手。

“父汗!”豁阿又撲入窩闊臺懷中哭訴,“父汗!附馬不見了!變成了這傢伙!他欺負我,您快砍了他的頭!”

“是啊!大汗!按竺邇假扮附馬,請治他死罪!”達格娜也到了窩闊臺身邊,憤怒相請。

按竺邇在窩闊臺面前跪下,“臣情非得已,請大汗聽臣解釋,大汗覺得臣無理,聽憑大汗處置!”

窩闊臺現在完全抓不住狀況,他聽到有異動,醉意醒了八分,趕到時就見愛妃、愛女,以及自己看好的青年臣子在此對峙,更讓他莫明其妙的是,他為豁阿搭的新婚氈帳不見了,像被風颳過,器具散了一地。

“好,我會聽你解釋,你們都要給我一個解釋!”此地不是談話地方,窩闊臺往宮帳而去。

“大汗,千萬不能聽按竺邇的話,他可是假扮附馬,爬上公主床榻的人,這是謀逆!”達格娜扇著羽扇,在窩闊臺左耳邊說道。

右耳邊的豁阿也纏住了他,“父汗!那個壞蛋欺負我,不能放過他!他把附馬弄不見了,你要幫我把附馬找回來!”

窩闊臺左右安撫,她們越鬧,自己心越煩。

“宮帳那邊怎麼了?又出了事?”出去小便的奴隸回來後喃喃念道。“木都,你還沒睡?”他看到同室的少年仍坐著,自己已經滿眼瞌睡,明天還要幹活,得養足精神,不管少年了,自己矇頭又睡。

木都出了破爛的帳篷,夜風吹得帳篷上的破布如面破旗迎風顫抖。宮帳那邊的燈火比平時明亮許多,並非因為公主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