ǎn頭,惆悵之色卻難減。
張珏搖頭輕嘆,心結,心結,只有自己可解。
他把祭祀的香爐、酒具收了托盤上,端著它們進門,把它們放回該放的地方。可就在踏進門檻的一步,面前突然閃出個人影,與他撞了個正著。托盤中香爐酒壺翻倒,若不是張珏身手敏捷,整個人都被撞倒了。
對方是個兵卒,張珏正要訓斥他怎麼走路的,他卻不理張珏,繞過直接奔向曹友聞。
什麼急事都不能硬闖啊!張珏回頭看去,只見這個莽撞計程車兵手持一封信和一塊小紅牌,逞到曹友聞面前。
制司有小紅牌,持此牌,所有關卡暢通無阻,可入任何機要之地。但與此牌相伴的,同樣是比十萬火急還緊急的情報或命令。
曹友聞看信後臉色大變,叫住門口的張珏,要他速取來文房四寶。張珏連忙把托盤放了門外地上,進屋取了曹友聞所需。曹友聞提筆便寫,也不長了,寥寥數句,擱筆裝信入封,交給送信來計程車兵。士兵收好信,匆匆而來,匆匆而去。
張珏收拾筆硯,好奇究竟出了什麼事,可也知這不是自己能問的。曹友聞什麼都沒告知,神色更加沉重。
僅過兩日,又有士兵持紅牌求見,這次不僅張珏,連同另幾個白直都看見了。
“上次我已回覆,趙制置還是如此?”曹友聞面露難色對送信計程車兵說。
士兵回答:“小的什麼都不知曉,只管送信而已。”
曹友聞重嘆,知道士兵不可能知曉什麼,他自己也只是想找一個抒發物件而已。“趙制置提了相同的要求,我也只能用相同的回覆,以後若再有紅牌信來,說的還是前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