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微笑著說道:“很高興我有機會參加這次面試。皮特先生,如果您有什麼問題,現在可以提出來,我會相應的闡述我的觀點。”
田甜不動聲色的提醒皮特先生別光顧著偷看,面試還是要進行的。陳默聞言呵呵一笑道:“好吧,我們現在開始面試。”
陳默說到這裡裝模做樣的拿出邁克爾記錄面試者個人資訊的筆記本看了看。然後說道:“據說田甜小姐可以使用最簡單的焊接工具拆卸和組裝電腦零配件,不知道這項技術你是怎麼學來的?”
田甜微笑道:“這項技術是我從另一個華國人那裡學來的,跟他比較起來,我的技術其實根本不算什麼,這不是謙虛,而是事實,他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物,我覺得就連麻省理工學院的教授也比不上他。”
陳默心說:看來田姐心裡還是記著我的,她對我的評價這麼高。很讓人欣慰嘛。
陳默想到這裡故意裝作好奇問道:“哦?他是誰?有這麼厲害嗎?”
田甜微微搖頭道:“他的個人資訊恕我不方便透露,請皮特先生諒解,這不是我的本意,而是他對我提出的要求。”
陳默以前確實跟田甜說過不要向任何人透露關於他的情況,看來田甜時刻謹守著自己的要求,並沒有任何逾越的舉動。
陳默心裡更加開心了,田甜的態度說明她還是很在乎自己的,不然的話她現在就算把自己的資訊透露出來也沒有什麼壓力。畢竟她不知道坐在她對面的這個西方男人就是陳默。
只見陳默裝作遺憾道:“哦,那真是太遺憾了。我們現在非常需要這種人才協助我們的工作,不能拉攏這種人才,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個莫大的損失啊。”
田甜聽到這話思考片刻,然後微笑道:“如果皮特先生真的有意的話,我可以幫您聯絡一下他,看他願不願意接受您的邀請。”
陳默剛才故意表達遺憾。為的就是讓田甜說出這番話,他現在是皮特的身份,不好跟田甜說太多,如果讓田甜主動聯絡自己,那麼他就能光明正大的跟田甜見面了。到時候什麼約束都不會有,自然比現在要強得多。
陳默想到這裡很開心的笑道:“那就麻煩田小姐了,還請田小姐多多費心,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們都會盡最大的努力獲得這種優秀人士。”
田甜微笑著點點頭,她不由回想起了今年過年的時候陳默打來的電話,當時陳默隔著電話很大膽的說了一些曖昧的言辭。田甜當時的心情是非常矛盾的,她對待陳默其實更多的是一種畏懼心理,因為田甜總覺得只要跟陳默待在一起,總會發生一些很讓人感到尷尬的事情,比如說那次換衣服,就因為自己沒鎖門,陳默闖了進來,那還是自己的身體第一次被男人看到。
後來也發生過幾次走光事件,特別是最後一次,自己的裙子被烙鐵引燃,為了救火,自己不得不把裙子脫了下來,結果自己身穿**的不雅形象被陳默盡收眼底。
這就是田甜有些畏懼陳默的原因,就像陳默所說的那樣,兩人間的事情似乎冥冥中自有天意,不然的話那些事情怎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呢?有些時候,某些事情發生的頻率太多,就不能以常理來看待了,這不是迷信,而是一種比較符合實情的解釋而已。
一直到今天,田甜總會回想起這些尷尬的場景,連帶著陳默在她心中成為了不可磨滅的存在,每每想起以前的尷尬事,田甜心裡既感到懊惱又感到好笑,甚至還有那麼一絲說不出的古怪感覺。
田甜正在回憶往事的時候,陳默習慣性的掏出香菸點燃,陳默點菸的舉動自然而然的吸引了田甜的目光,田甜的視線掃過陳默拿著打火機的右手,猛然間她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田甜心說:皮特先生的大拇指上怎麼也有跟小默一樣的疤痕?
陳默的大拇指上有一個燙傷後留下的疤痕,田甜對此記憶非常深刻,因為陳默的這個疤痕就是在救火的那一次留下的。
當時陳默為了滅掉田甜裙子上的火,著急之下他伸手去拍打,結果裙子燃燒後形成的塑膠液滴滴在了他的大拇指上,當時就燙出了一個大大的水泡。後來雖然擦了藥,但由於燙傷的程度有些嚴重,所以陳默的大拇指上有一小塊地方跟其他地方的顏色不太一樣。
這個痕跡不是那麼顯眼,如果不細心看,一般人都會忽略,田甜剛才也是在看到皮特的右手後,無意間回想起這件事,所以才下意識地多看了一眼,結果她就發現皮特的右手大拇指上有著一個跟陳默一模一樣的疤痕。
這個發現讓田甜頗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