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到極致就硬接了對方一掌,不但雙手同時折斷,整個人也被豎眼給轟飛了起來。
豎眼鬼神一擊得手之後,不但沒有反身攻擊我們,反而趁勢向前,雙手抓住老古胸口,推著他,向榆樹上狠狠撞了過去。
“咔嚓……”
老古把榆樹給撞開了一道裂縫之後,全身都陷進了樹幹當中。豎眼鬼神卻強壓著老古露在外面的胸口再次發力。包銅的雙掌在一陣刺耳的碎骨聲中完全沒入了樹幹。
“不好!快走……”
我話音沒落,腳下就傳來一聲震天巨響,百米地面轟然開裂,破開的地面像是一張被巨斧砍開的桌子,順著裂痕往水道兩邊翻動而去。
我只覺得自己像是踩在一條即將顛覆的小船上,兩隻腳不受控制的順著地表傾斜的方向,連續踉蹌了幾步才算停了下來。
好在我腳下的地面,僅僅是傾斜了一下,並沒有完全炸裂,我才控制住了身形。等我再想衝過去找林子西的時候。卻看見裂開的地上露出了一座大殿的棚頂。剛才跟我分開的林子西,已經和酒舞一塊兒掉在了大殿的瓦片上。
“別動……”
林子西剛要起身就被酒舞用匕首壓住了脖子,酒舞一面控制著林子西一面向我問道:“項開,我腳底下是什麼?我怎麼覺得房子在動!”
“那是補天殿!”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袁世雄就帶著袁濤從山林當中走了出來。他們兩個剛一出現,我四周就響起了密集的腳步聲,等我回頭看時。數不清的人影已經從四面八方湧了出來,把我們團團圍在了中間。
圍住我們的人個個身穿紫衣,斜提長刀。清冷的月光更是在刀鋒上暴起了一溜溜刺眼的冷芒,配合那些人冰冷兇悍的面孔,一瞬間就給整座山林染上了令人窒息的肅殺之氣。
“紫陽精銳!”我雙目一收,手掌立刻按上了亡命鉤:“你們紫陽派早有準備?”
袁世雄得意道:“老夫之所以自降身份跟你一個小輩對話,為的就是被你們項家封印的補天殿。現在。補天殿到手了。你,也就成了消遣。”
袁世雄陰森笑道:“濤兒,過一會兒,那個項開就交給你了。要好好招待我們袁家的這位客人。”
“爺爺放心,交給我肯定錯不了!”袁濤獰笑道:“讓他十天之內斷氣,都顯不出我的手段。”
我斜提著亡命鉤道:“兩位得意的是不是太早了?你們真以為吃定我了不成?酒舞。千萬別鬆開林子西,袁家不管誰動,馬上割了她的喉嚨!”
袁世雄臉色微變之間,反笑道:“酒舞姑娘,你身上的毒,只有我能解。放開林子西的話,我不僅把解藥給你,還可以讓你離開。這是我們跟項開之間的恩怨,酒仙一脈還是不要隨便趟這汪渾水的好。”
酒舞連話都沒說,左手摟過林子西,把她給擋在了身前,右手刀緊跟著壓上了她的脖子。我也跟著上前一步,跳到了酒舞身後,擋住了酒舞的要害,這樣一來,也就沒人能在她身後放冷槍了。
袁濤眼珠一轉道:“項開,你們項家人不是一向傲性麼?怎麼到了你這一輩,連拖著朋友送死的事兒都做出來了?”
我深吸一口氣道:“你也不用激我!死,我不怕。只不過,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你告訴我,我怎麼會落進你們的算計,我馬上放人!”
“鬼狐項鎮南,一向算無遺策,沒想到教出了一個傻侄子。”袁世雄帶著目空一切的神態笑道:“也不能說你傻,只能說你見識太淺,憑你一個農村裡混大的泥娃子的那點眼界,當然看不出我們高門大派的格局。濤兒,你就給他講講咱們的佈置吧!”
“咳咳……”袁濤故意清了清嗓子道:“我紫陽派的目的就是你腳下的那座補天殿。為了尋找術道十八殿,我們動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也終於找到了補天殿的蛛絲馬跡。等我們來到三家村之後,卻發現項家人已經先一步紮根三家村了。我們打著開發的旗號,從村民嘴裡得知,你們項家很可能封印了補天殿之後,我們就開始佈局了。”
“這個局,我們足足佈置了五年之久,不僅把你們項家算計在內,連帶著還控制了林家,同時也掌握了大半個六處。”袁濤斜眼看著我道:“換成你們項家,能有這樣的手筆麼?”
袁濤見我皺眉,更加得意了:“林子西挖你家祖墳,對我們來說只不過是一個意外。我們還計劃著,該怎麼讓你和林家衝突的時候,你和林子西倒是先撞上了。她挖開你家祖墳之後,我們就一直在後面推波助瀾。讓林子西撞鬼,讓林家從六處弄出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