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完美的雜交玫瑰,但邦德制止了他。
“丹尼爾,我們是知道梅芙拿玫瑰花來幹什麼的;我們大家都曉得她只是最近才設法培育出完美的‘瀝血的心’這種玫瑰。我們問的是‘戴維從一開始是用花來幹什麼的’,是不是?”
“是的。”
“那麼,在他最後一次旅行之前他用的是什麼呢?他能把梅芙的‘瀝血的心’弄到手嗎?”
“她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後面。 他能弄到什麼就用什麼——至少在1991年4月那次出擊中他是用‘瀝血的心’的。”
“那他是怎麼辦到的呢?首先,他是怎樣使那些玫瑰花保持新鮮的?第二,他是怎樣把那些玫瑰花送去的?”
“他有個小小的冰箱,像你們野餐時所帶的那種小型冰箱。他總是隨身帶著花蕾——過幾天花蕾就會開成花,可供使用了。你們知道,梅芙……”他又岔開了話題,說什麼梅芙有各種狀態的玫瑰花,她把暖室建立起來就是為了培植各個不同發展階段的玫瑰花的等等,如此這般,雜七雜八,嘮叨個沒完,一直到他們制止他講吓去。
“好了,好了,我問你,他是怎樣把玫瑰花送到葬禮上去的?到受害者入土的時候他早已逃之夭夭了。”
“我想他預料到葬禮幾時舉行。我沒有把握,但我十分肯定他把玫瑰花蕾以及適當的題詞放在別人的手上。他給人錢,叫他在葬禮舉行的時候把玫瑰花送去。我懷疑是僱用小孩之類。老實說,對此我沒有絕對的把握。”
“但是,你知道他拿去的是梅芙的玫瑰花嗎?”
“當然知道。”
“她自己也知道嗎?”
“自然知道。”
邦德又問:“在這次,也就是最後這次旅行中,你知道他是拿什麼走的嗎?我的意思是,當時我們在德拉赫堡,他離開那兒的時候是拿著什麼走的?”
“梅芙當時曾到外面的暖室去過,我想,她是去弄清楚有什麼東西丟失了沒有。”
“三朵!”邦德喃喃地說道。他想起了他們偷聽到的德拉貢波爾與他妹妹的談話。
“三朵?”
“不錯,這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