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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看看我的旅行記錄?”

“戴維,我想警察很可能要看你那些記錄。”

“四個城市,他都去過,弗莉。他毫不猶豫地說了出來,他到過羅馬、倫敦、巴黎、華盛頓;這幾個城市正是那四起謀殺事件發生的地方。這幾個地方他都去過。”

“可是他抵達的時間都晚了一天,是不是?喂,你為什麼叫我弗莉?”

“因為弗莉克是一匹馬?”

“一匹馬?”

“在《我的朋友弗莉克》這個影片中,弗莉克是一匹馬。”

“啊,我的天哪!那麼你叫我弗雷迪好了!”

“不,我愛叫弗莉,弗莉啊弗莉。”

她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但是我說得對吧,是不是?他到過所有四個城市,但卻晚了一天,對不對?”

“主要問題是,只晚到幾個鐘頭,都是謀殺事件發生後幾個小時才到。如果他說的是真話,那麼他跟著那些謀殺犯,好像是在追趕他們似的。”

時間已過了午夜,他還緊緊地挨著弗莉克坐在東塔樓那張長沙發上和她一起研究著德拉貢波爾的行程時間表。

“你從餐廳走出來時鬼鬼祟祟的。”她見旁邊沒有人,對他說道。為謹慎起見她檢查了一下電梯,看它是不是在運轉。當德拉貢波爾把他們兩人送回到電梯門口並祝他們晚安時,他還以電梯能不能用這一點來與這個演員開玩笑。霍特早一會就走了,藉口她有些家務事要料理。

兩人一走進他們的套間,她立即就問他發現了什麼不對頭的情況沒有。邦德概述了他與德拉貢波爾全部談話的內容。

“這決不可能是巧合。那些玫瑰花是霍特的;德拉貢波爾曾環繞歐洲遊覽過。他到過每一個城市。他說所有證據他手中都有,但是那種東西是完全可以偽造的。”

“你覺得我們呆在這兒安全嗎?”

“你覺得我們呆在這兒有可能成為下兩個接受‘瀝血的心’供奉的人,是不是?”

“我有這種擔心。”

“他對一切事都非常坦率。我當時一點不必提醒他,一切都是他自己告訴我的。他甚至說,我聽到他告訴我在勞拉遇害時他在那兒,我不會高興的。我不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如果他說的是真話,那麼他是在勞拉遇害後才到達蘇黎世——而且從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