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玄宗問。
“陛下,事情都已經辦妥了。關文已經送到了玄奘和尚的手裡,朱宜止也已經釋放出來了。”高力士道。
“哦,是這些事情呀,你辦好就行,以後不必跟我稟報了。”玄宗無趣的說。
“是”高力士答應了,然後就退了下去。
玄宗又是獨自一人落座在這牡丹亭內,不禁又是想起來那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嬌容。
玄宗不禁又是一陣唏噓,唏噓過後不禁又是一陣落寞。正如昨晚王一飛給他所講一樣,他不敢驚怕這楊玉環,而且他也不敢表露自己的真實身份,怕嚇著楊玉環,想著想著還真是唏噓不已。
正在落寞之際,高力士又來報:“玉真道長求見。”
玄宗一聽,眉毛微微一挑問:“她來幹嘛?”
“不知為何事。”高力士說。
高力士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個優美的女聲傳來說道:“皇兄,你怎麼也怕見我了,我又不是什麼母老虎,皇妹我這不是多日未見思念你了嘛。”
玄宗繞過高力士的身影看到一個美麗的女人,姮娥般的臉蛋,櫻唇貝齒,美麗的眸子內閃爍著發亮的目光。這女子叫李持盈,玄宗李隆基之妹,皇姑玉真公主。只不過這與美麗的李持盈卻是穿了一身的道士服裝,頭上也帶著一個髮帶,不過這並不影響她的美貌,反應更有天仙下凡之意。
唐朝女權思想走強,一部分女孩不願意嫁人,寧願單身,過更為自由更多選擇的愛情生活。“女道士”就是比較體面的身份掩飾。“女道士”可以自由地接待男客,宛如沙龍的女主人。還有一些女孩是借“女道士”的身份躲婚,躲一年半載的,再重新配人。
所以呢,說白了這李持盈就是在逃婚,所以才非要到玉真道觀去清修。
不過好像李隆基並不待見這皇妹,而且看上去好像更是有一絲怕這皇妹。聽到李持盈的聲音之後,玄宗尷尬的笑了笑說:“皇妹,別來無恙啊。”
李持盈迷人的笑了笑說:“皇兄別來無恙啊。”
“力士啊,咱們是不是還有什麼事兒要做呢?”這李持盈剛坐下,李隆基就問一旁的高力士道。
高力士那也是賊精,趕緊說:“陛下您好像還有沒有批奏的奏摺呢。”
李持盈見李隆基這樣,小嘴一撇憤憤的說:“阿翁,你不用和皇兄這麼不待見我吧。”
這高力士也啞口無語了,他也知道這李持盈牙尖嘴利,玄宗每次見了那都是要逃著走的。只不過這次好像是逃不過去了,剛才李持盈來的時候,玄宗就感覺事情不妙,就沒直接讓李持盈進來,沒想到人家到是自己闖進來了。
李隆基見這次還真是躲不過去了,就只好硬著頭皮說:“皇妹來找朕何事呀。”
李持盈見李隆基不敢自己走了,也是迷人的笑了笑說:“貧道,這不是想為陛下占卜一卦嘛。”
李隆基白了她一眼說:“就你那道行,你還是回去潛心修行吧。”
李持盈卻是白了李隆基一眼說:“皇兄不許你說我。”
“好好好,我不說你。我好有事情要做呢,你要是沒事兒的話,就好好的回你那道觀中清修去。”李隆基沒好氣的說。
“皇兄呀,你皇妹我也不是為了這玉真道觀的事兒來的嘛,這玉真道觀年久失修,屋漏連夜雨,你忍心讓皇妹在那樣的地方清修嗎?”這李持盈說的梨花帶雨的,當成是那玉真道觀真如她說的一般破敗。
“我前年不是才給你那道觀撥了一批款子嘛,而且據我所知,那些個大臣們在你那裡上一炷香可都是要幾百、幾千兩銀子的。”李隆基說。
“皇兄,你就可憐可憐皇妹吧,這不是度道用的嗎,你要是不給我修道觀,人家會去我度道不虔誠的。”李持盈撒嬌的說,那摸樣估計連李靈兒都不敢多讓,要是不說,一定想不到這是一個快奔三的老女人了。
“你虔誠,哈,哈哈哈”李隆基大笑隨即又說:“你不過是因為那裡清靜,又沒有宮裡那麼多規矩罷了。”
李持盈小嘴一撇,道:“反正是你砸塌了我的好名聲。”
“好,好,好,皇兄回頭補償你就是了。”李隆基見自己這小妹刁蠻可愛,也是一口氣答應了李持盈求了好多天的道觀修繕款的事情。
“皇兄真好,那就給我補償一萬兩銀子就行了。”李持盈笑眯眯的說,兩個明亮眸子內透漏這金光。
這下剛放鬆的李隆基又是一下子坐直了腰,大聲道:“什麼,一個道觀你要我一萬兩,你是修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