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飛是個男人,而且是個有血性,經歷過血與火的男人。他不喜歡別人控制自己,他喜歡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不是被別人控制在手裡。那樣他會感覺自己現在活著很不自在的,但是偏偏現在的情況是玄宗掌握著自己,自己要對人家言聽計從,人家讓自己往北,你不敢去南。
為啥?命在人手裡呢!命這玩意兒可是比那什麼血性、面子要貴上千萬倍呀。王一飛還是懂的識時務者為俊傑,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的道理的。所以他也就對這玄宗言聽計從,只待自己發展壯大,然後在反過來對玄宗吆五喝六的。
只不過現在看來不用在那麼麻煩了,自己手裡可是又楊玉環這快金牌呢,死不了是肯定的,只要自己運營得當,這楊玉環完全就是一塊兒瑰寶呀。
想到這裡王一飛又是在心底裡陰險的大笑兩聲誇自己太有才了。
雖然王一飛很想狂笑,但是他還是忍住了,畢竟這事兒不能讓玄宗知道呀。那樣說不定就被這老傢伙給幹掉了呢。沒看剛才他看楊玉環的小眼神,那眼神簡直足矣秒殺一眾韓國棒子明星的。那些個型男在人玄宗面前,給人提鞋都不配。
王一飛義正言辭的,道:“其實,你沒發現嗎?剛才這楊玉環對你的身份敢興趣,她問你是不是真的梨園樂師,這難道不就是個突破口嗎?你要是現在就跟人說你是皇帝,還不把人小姑娘給嚇一個半死呀,所以這路還是要一步一步走,慢慢來。你現在不是說你是梨園樂師李三郎了,那你就繼續裝下去這李三郎,然後就好辦了。”
其實王一飛也是現編亂造的,他那裡懂什麼感情婚戀什麼的,他現在做的目的就是要拖住玄宗,讓他天天來自己這秦娥樓,然後就好辦了。至於楊玉環,那就看玄宗自己的本事了,要是這老皇帝沒有本事將這金絲雀完完美美的收到籠中,那就只能讓這老皇帝用強的。
反正這楊玉環又不是自己喜歡的,管她呢?
不得不說,王一飛這人還是挺損的。利用人神馬的,他還是比較擅長的,雖然這楊玉環的姿色跟李靈兒也差不了多少,甚至在常人看起來這楊玉環還比靈兒更加漂亮幾分。
但是對於王一飛來說,李靈兒是永遠不可比擬的。而且王一飛對著楊玉環的第一印象本來就很差,在加上楊玉環後來的種種表現,王一飛隨說不討厭這丫頭吧。但是連基本的哥哥對於妹妹的愛護都沒有。
所以現在利用起來楊玉環王一飛那也是心安理得呀,不過他不知,如若要是他不插手這件事兒。玄宗很有可能直接收了楊玉環,也不會有了後面的那麼多事兒,也不出現這李唐王朝之上父納子妻的醜聞了。
歷史,永遠都是這麼奇怪,一個人往往可以決定一眾人的命運。顯然王一飛是這個決定別人命運的人。
玄宗又是連問了王一飛好幾個問題,都是被王一飛給忽悠的找不到北。一旁的高力士雖然聽的清清楚楚。但是他是個宦官,從小就進宮,這輩子都沒嘗過女人味。知道自己插不上言,心裡也是很吃味,還在那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灰機呢!
不一會兒王一飛就將這玄宗給說的服服帖帖的,玄宗也是樂呵呵的拍著王一飛的肩膀說:“一飛兄呀,這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呀。”
“還好了,其實我說話又時候就像是在說書。”王一飛羞澀的撓了撓頭笑著說。
一旁的高力士聽見二人說這話,就知道兩人終於是談話了,看了看外面的天。高力士也知道玄宗要回宮了,趕緊轉過身來說:“陛下,咱們是不是要回去了。”
玄宗擺了擺頭說:“哎,我不是跟你說了,在外面就叫我三郎,別叫我陛下,不然讓人聽出來就不好了。”
高力士訕笑兩下道:“那三郎咱們是不是要回去了。”
玄宗也是透過窗戶看了看外面的夜色,看了看這事兒也解決了,只不過他還是想在見那小美人一眼。像後院看了看,無奈這秦娥樓佔地頗大,一眼望不到頭,那裡能在這看臺之上看到後院的情景呢。
皇帝終究是皇帝,雖然心動。但是這世間風lang經歷的多了,也知道心急吃不到熱豆腐,不跟他那傻兒子似的。
愣神了一會,轉過身來對王一飛訕笑著說:“一飛兄,再會。”
王一飛也是笑了笑調侃道:“我相信是用不了多久的。”
玄宗自然知道王一飛的意思,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這皇帝畢竟是皇帝,人家要走了,自己怎麼能不去送送。這等禮數還是要有的,不然的話,即便你手裡握著在大的王牌,人家該整你還是要整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