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龍這樣一說,王一飛也放心了,看來這許天龍確實不是魯莽之舉。隨便收拾一下,將眾人在這裡的痕跡全部消滅掉以後,眾人就啟程進咸陽城。
其實昨天他們本就可以進城,但是昨天局勢不穩定,而且鐵廠中計程車兵全都出來了,所以王一飛和許天龍兩人商量之後才在這裡過夜的,現在局勢穩定了,而且這孫壽昌又是一草包,他們自然是要進城去收拾這個草包了。
而現在距離皇帝給王一飛的時間,僅剩下不到三天的時間了,如果要是雲裳和王一飛兩人不能把孫壽昌給處理掉的話,他們兩個就要成親,到時候即便是李隆基想幫忙估計都完了,因為古語將,君無戲言嘛。
……
太陽緩緩升起,斜著灑在寧巧之的別院裡面,這些個花花草草也都抬起了頭,它們需要陽光,只有經過陽光的滋潤,他們才會成長的更好。
陽光愈來愈強,都照射進了別院的屋子裡面。照在了寧巧之的臉上,寧巧之依然是睜著眼,她腦袋空明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她一宿都在睜著眼,看著床的上面,目不轉睛,眼睛早已乾澀。
她想不明白,她也不知道怎麼想明白,反正她現在又成了孫壽昌的女人了,她不甘心,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須甘心,她想反抗,但是她知道自己無法反抗。
昨晚她沒有對孫壽昌做出任何反抗,孫壽昌如願以償的得到了她。
她在幻想,她在幻想小時候的那種小快樂,小心願。曾經有兩個男人在她的面前,只是無奈她沒有珍惜,現在又有兩個男人在她的面前,她不想珍惜,她也不能珍惜。因為她不愛這兩個男人。
孫壽昌依舊躺在她的身邊,陽光灑在他的臉上,他似乎是感受到了陽光的溫暖,有些不舒服的一般睜開了眼,看到寧巧之躺在自己的身邊,孫壽昌也是笑了笑。
伸出手在寧巧之光滑的臉蛋上摸了摸,道:“巧之,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
寧巧之不說話,孫壽昌不以為意,從昨天到現在寧巧之沒有跟她說一句話,都是這樣雙眼無神般的看著不知名處。
“巧之,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你的,現在整個咸陽都是我的了,我愛你,我要保護你。”孫壽昌把寧巧之的手攥在手裡說,他從來沒有過對權利的這般渴望。
招呼來丫鬟,伺候自己起床,又把寧巧之給弄起來,他今天要向整個咸陽城所有的民眾宣佈,整個咸陽城都是他的,他要成為這咸陽城的王。
寧巧之不反抗,也不說話,依舊是一臉的冷漠和漠然。
來到正堂,康澤州和咸陽城中所有的達官顯貴的人全部都聚齊了,只不過平日裡幾個德高望重的老長輩都沒有到場。
昨晚在孫壽昌歇息後,康澤州就一個一個拜訪咸陽城中的達官顯貴,以及那些個有身份的人,讓他們同意孫壽昌當這咸陽城的縣令,並出席明天的典禮,而且還把孫大壽已經病故的訊息傳了出去,如若要是不同意的話,二話不說,直接殺了。
所以要是有一個老長輩都沒有到場,那都是被康澤州給殺了,反正康澤州在咸陽也沒有任何親人,也不用顧忌什麼。
孫壽昌問了問康澤州典禮的情況。
康澤州道:“都準備好了,而且告示也都貼出去了,正午的時候咱們去城門處,到哪裡舉行典禮。”
孫壽昌點了點頭,隨即大聲對眾人說:“我相信你們知道我父親生前是一個什麼人吧,而且我想你們也不會相信我父親是病故的吧。”
原本還在議論紛紛的人都停了下來,看著孫壽昌,其中一個平日裡和孫壽昌玩的不錯的表哥壯著膽子問:“壽昌呀,你就說說叔伯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呀,我們心裡也好有個底,要不然恐怕難以服眾呀。”
孫壽昌冷冷的看了這表哥一眼,說:“我也不騙你們,我爹是我殺死的,你們要是不服氣,就離開這裡,離開咸陽,要是願意當我這馬前卒,你們就依舊幹你們以前的事兒。”
孫壽昌此言一出,當下一片譁然,昨晚康澤州說的是病故,這些人自然是不相信了,原本他們還猜想是被仇家殺了呢,現在聽孫壽昌這樣一說,登時駭然。
百善孝為先,這孫壽昌不孝就不說了。他竟然把老爹都給殺了,那不是犯了大忌是什麼。
人群中一個年長的長輩聽到孫壽昌這樣說,那是氣的不行,當下就站了出來說:“昌兒,你這樣做是要遭天譴的,我不得好死。”
這長輩是孫大壽哥哥的,多多少少在家族裡面說話還有點分量的。登時眾人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