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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雲裳嗚嗚的哭了起來,不知道是為何。從小到大,雲裳流過血,流過汗,就是沒有流過淚。這兩天雲裳可謂是徹徹底底的哭了個夠,可以說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說是為了情也好,說是為了愛也罷,反正雲裳是哭了。

她躺在王一飛的懷裡,也可以說是她自己讓王一飛抱著自己,或者說是她抱著王一飛,哭了,梨花海棠。傷心,只有傷心,不知名的傷心,雲裳自己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她就是感覺從心底泛起一絲淡淡的憂傷,這種憂傷讓她想哭,想發洩。她打王一飛就是為了發洩,然而她哭是因為她感覺打王一飛並不能發洩出去,所以她哭了,哭的看上去很是傷心。

良久之後,雲裳平復了自己的心情,不過她不想動,躺在王一飛的懷裡,看著王一飛的臉,她喃喃的說:“你為什麼要救我,難道我值得你用命去換嗎?”

其實雲裳對於王一飛態度的轉變可以說就是在王一飛那一巴掌之後的,在她抱住王一飛哭的時候,在她看著王一飛的時候。

她伸出手,靜悄悄的在王一飛的唇了划著圈圈,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何,她喜歡這樣,喜歡讓王一飛抱著自己,喜歡躺在這個臭傢伙的身邊,喜歡撫摸他那看上去都十分猥瑣的嘴唇。

“冤家。”雲裳暗歎一聲。

蠟燭不知道什麼時候燃盡,室內一片漆黑,只不過雲裳並不害怕,她不想動,她感覺很累,她躺在王一飛的胸膛上。

慢慢的,她累了,她困了,睏倦之意襲上她的心房,她躺在王一飛的身邊睡著了。

……

時間在向前到回去幾個小時,回到寧巧之屈服的的時候。寧巧之將嘴角的血絲用手帕擦了擦,並不多說些什麼,只是淡然的看著康澤州笑了笑,這種笑意很冷,似乎是鄙視,又似乎是輕視,反正就是沒有把康澤州當做人看。

康澤州的晚宴如期舉行,咸陽城中,大大小小的達官顯貴,都全數到齊,甚至有些人還負傷前來。當然這並不是咸陽城的老少爺們們給康澤州面子,康澤州辦事兒比孫壽昌還狠辣,不來,我就把你給抓來。

所以這些人都到齊了,甚至其中還有咸陽城中那個輩分最高的三叔公。

康澤州和寧巧之每人一聲華貴的禮服出場,寧巧之嘴角的淤青已經用冷水給敷了下去,只不過仍然可以看到哪裡有淤痕,不過這裡沒有白熾燈,只有昏暗的油燈,或者是蠟燭,所以不仔細看跟本看不清楚。

“各位鄉親,下午的事情我很難過,希望各位見諒,明日我會擬定一個死亡家屬賠償條款的,還請各位先用些餐飯吧。”康澤州先站了起來說,不得不說他比孫壽昌通情達理多了,最起碼他知道順民心得天下這個到底,不跟孫壽昌那個癟子一樣,就會玩霸王之氣,就是就是王八之氣。

不過似乎這些達官顯貴並不領康澤州的情,三叔公站了起來,冷眼的看著康澤州說:“一個軍閥會管理人嗎?這縣令不是誰想當就能當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過幾日陛下肯定就會派使者過來的,康澤州你還是早點離開吧,別在這裡當不合格的跳樑小醜。”

不得不說,無論是輩分,年紀,還是學識,在坐各位都不如這三叔公,他這一番話,言之有理,顯然是一個大儒學家,而古代則是以儒治國的,這也正是為什麼三叔公在咸陽城中佔有舉足輕重的作用的。

跟三叔公輩分差不多的老人不在少數,但是唯有學識淵博的三叔公說話最靈驗。

不過顯然有時候只會學識也是白搭,在面對強權面前,學識可能還不如拳頭說話給力一點。康澤州不怒,笑眯眯的看著三叔公,只不過眼眶之中似乎顯現出來一絲的歹毒。

“三叔公,您老今年高壽呀?”康澤州轉而問道。

“高壽不敢當,九十餘五了。”三叔公自然看的出來康澤州的歹毒,不過文人往往都是有骨氣了,說白了就是倔的很,就跟張九齡一個樣子。

“哦,那三叔公幾年都九十五了,還真是個老壽星呀,不過我怎麼感覺您老有一種老壽星吃砒霜的韻味呢?”康澤州玩味的說,隨即也是大笑了幾聲。

在場眾人都是譁然,三叔公在咸陽城中的地位可以說堪比當初的孫大壽,就連孫壽昌都不敢拿三叔公怎麼樣,而這康澤州卻是當面羞辱三叔公,這怎麼能不讓他們驚奇呢。

驚奇之餘,就是憤怒,不過他們並不敢怎麼言語。

不過三叔公確實淡然的看了看康澤州,鏗鏘有力的說:“知縣乃一城之長,豈是隨隨便便一個張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