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不假,史珍香確實有打算給王一飛點銀子讓王一飛走。
不過顯然王一飛並不領史珍香的情,王一飛又是一把將那快爛布塞進史珍香的嘴裡,他沒想到這史珍香會玩這麼多花樣,在他所在軍隊接受的培訓裡面說講,如果你綁架一個人,這個人答應了給你錢讓你走,那肯定就是騙子。所以王一飛也把這史珍香當人騙子了,才會一把將爛布塞進史珍香的嘴裡。然後王一飛厲聲道:“如果我在問你問題你不老實回答的話,我就會把用這把匕首把你的臉蛋劃破。”
史珍香又是驚恐的點點頭。
王一飛又將那爛布從史珍香的嘴裡取了出來問道:“郭大富的‘藏寶閣’在哪兒?你最好不要給我玩花樣,不然的話,我很可能會一不小心的犯個錯誤,將你這漂亮的臉蛋給劃破的。”
史珍香嚥了口唾液說:“我不知道什麼‘藏寶閣’,郭大富沒有跟我說過這個。”史珍香確實不知道,而這郭府之內也幾乎沒有人知道,現在這郭府上下就郭大富一人知道這‘藏寶閣’。當然,這‘藏寶閣’不是指以前那個被王一飛偷過一次的‘藏寶閣’。
王一飛又是一把將那塊爛布塞進史珍香的嘴裡,厲聲道:“只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我已經忍了你兩次了,現在最後在問你一次,如果你要是不老實回答的話,我這匕首可是真的不長眼的。”說完就又把那爛布從史珍香的嘴裡拿了出來。
史珍香確實不知道這‘藏寶閣’在哪兒,甚至連這被王一飛給盜了一次的‘藏寶閣’也不知道在哪兒,史珍香來這郭府也才沒幾天呢。不過她卻是想起了一件事兒,那次她正在哪兒跟郭大富郎情妾意,調戲郭大富呢,一個下人來報說是院落東南角的一個房屋內傳出屍體的腐臭味道,而且這房屋也年久失修,最關鍵的這房屋是禁地,無論這郭府之內的所有人,除去郭大富,都不可以去。當時聽到說是有屍體的腐臭味的時候,史珍香認為喜愛乾淨的郭大富一定會讓人打掃,不過當時郭大富卻是很平靜的說,什麼屍體的腐臭味兒,就是死了兩隻野狗而已,那麼多活兒等人他們幹呢,不用打掃那破屋,你們誰也不準進去,如果誰進去的話,罰銀十兩,並且白乾活十年。
當時史珍香還奇怪呢,就問郭大富是怎麼回事兒了,不過郭大富也訕笑著說沒事兒沒事兒,見郭大富不願意說,深諳侍奉男人之道的史珍香自然也不會去問,這件事兒也就不了了之。現在想來也確實蹊蹺,難道那地方就是這兩個人要找的‘藏寶閣’嗎?看來為了自己的臉蛋有必要將著事兒跟著兩個竊賊說上一說。
王一飛將爛布拿出後就是厲聲說:“我在問你最後一次,郭大富的‘藏寶閣’在哪兒?”
史珍香猶豫了一會兒,她在想這件事兒說出去人家會不會信呀。不過王一飛的手可是不由得史珍香想,王一飛作勢就又要將爛布塞進史珍香的嘴裡。就在那爛布將要塞進去的時候,史珍香忙說道:“等一下。”
王一飛趕緊停止的動作,等著史珍香說。只見這史珍香臉上略帶為難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王一飛又是作勢就要將那爛布塞進史珍香的嘴裡,還是在快要進去的時候,史珍香又是忙說:“我不是說出來你信不信。”
王一飛實在被這女人給玩了,尼瑪,這坑爹呢,坑爹都不帶這樣的啊。王一飛厲聲道:“講,講出來我就信了。”
史珍香也是沒有了辦法,她是真的以為王一飛要坐著辣花摧殘手,為了自己的臉蛋,史珍香將當日之事講了一遍。
王一飛聽後,不言,也沒有將那爛布塞進史珍香的嘴裡,如果說要是史珍香直接就說個地方,說那裡就是‘藏寶閣’王一飛那是肯定不會信,反而還會威脅幾次,現在聽到史珍香這樣說,王一飛到是有了幾分相信,首先這個故事非常合理,其次見史珍香說故事的時候也不似作偽,不過那地方怎麼會傳出屍體的腐臭味,這到是個謎團,難道真如郭大富所說的只是野狗爛貓嗎?這裡面肯定有蹊蹺。
史珍香見王一飛不言,以為王一飛不信呢,就諾諾的問道:“我都將我知道的都說出來了,你可不可以不劃破我的臉蛋,如果你要是願意的話,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聽到這話之後王一飛看了看史珍香,想了想,郭大富肯定不會讓一個人隨隨便便的就知道‘藏寶閣’的位置的,現在只能拿著女人所說的死馬當做活馬醫了。想明白這裡王一飛就是一記手刀,這史珍香也暈了。
此時的朱宜止還在不停的yy中呢,還不知這邊所發生的一切呢,王一飛強烈鄙視著猥瑣的採花賊一眼,又是一腳踹向朱宜止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