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不過可他更甚,攬了三個女孩。
“蘇晉長齋繡佛前,醉中往往愛逃禪。”此句所說正是蘇晉,蘇晉也是攬著一個女孩走到舞技當中。
“李白一斗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終於,輪到了李白,杜甫朗聲念道,只不過李白有些為難的看了看楊玉環,見楊玉環饒有興趣的看著下面,李白也不好說些什麼。
只不過杜甫似乎是卡帶了一般,不停的念著:“李白一斗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
楊玉環不敢說精通詩詞歌賦,但是依然還是可以聽的出來杜甫這是在叫李白,就問:“他們是在叫你吧?”
李白乾笑一下,說:“對,他們在等我呢。”
下面的風流才子們都是高聲叫道:“太白兄,太白兄。”
楊玉環見狀又問:“他們在催你呢。”
一旁的青韻卻是站了起來說:“太白兄,這可不像你啊。”
“玥兒,你看?”李白有些為難的問,他現在也要顧及到楊玉環的考慮,畢竟不如以前那般自如了。
“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楊玉環為難的說。
李白又是為難的點了點頭,看了看下面的風流才子們,站了起來,給自己到了盞酒道:“那好吧,那我去去就來。”
“張旭三杯草聖傳,脫帽露頂王公前,揮毫落紙如雲煙。”“焦遂五斗方卓然,高談雄辯驚四筵。”這兩句分別說的是草聖張旭和焦遂,早在下面的人催李白的時候他們就到了。
風流才子,美女名妓,陳年佳釀,樓宇亭臺,這就是所謂的風流名士。而這在普通人的眼裡,只不過是攜妓縱酒罷了,至少謝阿蠻和楊玉環都是這樣認為了,楊玉環看著在舞技之中揮灑自如的李白,有些陌生感的說:“我從來都沒見他這樣過。”
謝阿蠻卻是狠狠的說:“這才是他的本性。”
楊玉環似乎不甘讓謝阿蠻這樣說李白,或許也是她自己都不願意承認自己看不慣這樣的行為,她說:“我覺得很瀟灑呀。”
謝阿蠻卻是以教育的口吻說:“玥兒姐,你日後要是跟了他,他天天這樣看你還受得了他。”
楊玉環不語,她沒什麼可說的。
而下面,依然是歌舞俱佳,美色如雲,李白以及那些個風流名士們穿梭在佳釀與美人之間,左擁右抱好不瀟灑,而李白卻是自始至終的都牽著青韻姑娘的手,待杜甫的‘飲中八仙歌’吟唱完畢之後,青韻姑娘道:“酒席已備好,各位請。”
這些所謂的風流名士才離開舞技之中,進到一樓的宴會廳入席。
看不到李白,楊玉環的神色有些低迷,謝阿蠻見狀冷語道:“看不下去了吧。玥兒姐,要我說呀,他根本就不應該帶你到這裡來。”
“可是我記得你曾經多我說過啊,男人到青樓攜舞伎不是yin/穢,是身價,是風流。”楊玉環似乎有些自嘲一樣的說。
謝阿蠻呵呵一笑,擺手道:“我說過的話多啦,別的你不記得,你偏偏記得這話啊。”
“我覺得你說的對呀。”楊玉環說。
“哎呀,玥兒姐,我跟你說,這男人謝舞伎縱酒如同家常,要說我謝阿蠻不在乎這個那也還說得過去,可你不一樣,你是要跟他成家立業的。”謝阿蠻教導的說,似乎很是看不慣楊玉環這種逆來順受的感覺。
“他是詩仙,這應該就是詩仙的作風吧。”楊玉環反駁道。
“酒鬼”
第330章 青史酒局
所謂風流,即為美酒佳釀,即為文才武略,即為麗人舞伎。
楊玉環雖然嘴上還是說著李白的好,但是心裡也是不禁想了想謝阿蠻說的話,如果自己日後真的跟了李白,李白天天這樣,自己真的就受的了嗎?雖然楊玉環很想說自己受得了,但是心中那種有些幽怨,而且還有些受不了的心思讓她知道,自己真的承受不了日日歌舞歡好,更受不了這人是李白。
看著青蓮居這豪華的裝修,以及著美麗的舞伎,還有那香甜的佳釀,楊玉環的眼睛不由得有些模糊,似乎這一切離她很遠,李白也離他很遠,遠的彷彿是另一個人一般,讓人看不透,猜不明白。有時候他給人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有時候又好像是他從來都沒有關心過自己一般的冷淡,冷漠。
李白惦念著楊玉環,並沒有喝多少酒就上來了,看了看不開心的楊玉環,李白爽朗的笑了笑說:“這只不過是一次聚會而已,怎麼,你真在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