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出現了兩個人,慢慢的好了起來,但是現在那些歷歷在目的往事就如同電影的鏡頭一般浮上心頭,讓她的心很苦,很苦。以前的日子是那樣的幸福,就是因為那個人,她的日子變成了這樣,她不甘心,她想報仇,她拿出了枕頭下面的一把匕首。
這是她成年的時候,父親送給她的禮物,而且也是她要求的,她不喜歡普通女孩子喜歡的那些漂亮衣服和名貴的胭脂水粉,她喜歡可以防身的東西,這樣放到身邊才有安全感。撫摸著冰涼的匕首,她那如蔥般的芊芊玉指不由得的感到一種異樣的感覺,她望了望外面。
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下來,天也亮了,一輪曉日攀上了長安城的街頭。蘇果站了起來,擦了擦臉上的淚漬,低聲說:“太陽出來了,我也應該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了。”
蘇果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穿了一身帶有粉紅鑲邊的白色衣服,然後將匕首放到袖子裡面,就離開了秦娥樓,自始自終,蘇果的臉上都是沒有表情,唯有那種透徹心扉的冰涼,彷彿九幽之下的羅剎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蘇果離開了秦娥樓,沒有駕馬車,沒有坐轎子,也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甚至連一封書信都沒有留下,留下的只有那冰冷的表情和靚麗的身姿,以及那賺回來的財富。蘇果來到了芙蓉園裡面的太真道觀。
雖然芙蓉園不讓外人入內,但是李持盈曾經給過王一飛一個可以進入的通關文碟,而現在那個文碟就在蘇果的手上,蘇果來到了太真道觀之前,敲開了太真道觀的門。開門的小道姑並沒有見過蘇果,不過見蘇果手上特有的文碟,也是讓蘇果進到裡面,並且還去稟報了李持盈。
李持盈見到蘇果過來,也是有些驚訝,平時蘇果跟李持盈根本都沒有交集,李持盈本想開口問問,但是蘇果卻是搶先說:“道長,祈禱靈嗎?”
李持盈見蘇果這樣問,奇怪的看了看蘇果,答道:“信則靈。”
蘇果善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長,我想在你這裡參拜道教天尊,還請道長行個方便。”
雖然不知道蘇果到底是為何,但是李持盈還是帶蘇果去了一個最大的祭壇,給一旁的小道士交代了兩下,就離開了,末了她還看了看參拜天尊的蘇果,只見蘇果的臉上滿是虔誠之色,不知道是在祈禱些什麼。
聽說蘇果過來了,楊玉環也是敢了過來看了看。其實表面上看上去,楊玉環在這太真道觀裡面日子過的不錯,而且每日還載歌載舞,但是其中的痛楚也只有楊玉環一個人知道,她現在已經可以確定李三郎是李隆基,但是她心裡面還是不敢承認,她一直把李隆基說成李三郎,她知道如若要是自己承認了這李三郎就是李隆基,那她就再也不能像現在的歌舞昇平。
但是現在這樣心理煎熬讓她承受不了,所以她過的並不舒坦,她在等著李隆基來向他承認李隆基就是李三郎,李三郎就是李隆基,但是李隆基仍然是每天都以李三郎的身份過來過來和她討論研究詩詞歌舞。
今日見蘇果過來了,她也是歡喜不已,這才趕了過來想跟蘇果說說話。
不過蘇果看上去卻是一心向道,仍然是虔誠的祈禱,根本就不搭理一旁的楊玉環,楊玉環沒了辦法,也就只能坐在一旁等蘇果祈禱完畢,而跟隨著楊玉環的謝阿蠻見蘇果這樣,不由得也是問:“玉環姐,蘇果姐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呀?”
謝阿蠻行走江湖數年,看人非常準,見蘇果不說話,而且還一反常態,所以才有此一問,不過楊玉環可並沒有謝阿蠻那樣鬼精的腦袋,楊玉環只是搖了搖頭,依然是等著蘇果祈禱完畢。
蘇果祈禱完畢沒有等到,到是把‘李三郎’等了過來,李三郎依然是一身的便裝,打扮的跟個梨園樂師一般,看到李三郎過來,楊玉環和謝阿蠻都是露出了不喜悅的心情,她們兩個都知道了,不過她們兩個並不礙於說罷了,當然更多的還是因為李三郎是個皇帝,她們兩個弱女子也只有服從的辦法,想反抗根本沒有可能。
不過當李三郎的腳踏入房間的時候,蘇果的眼睛一下子就睜開了。
……
王一飛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上午的十點多了。並不是王一飛懶,而是昨天晚上睡的太晚了,而且抱住李靈兒,王一飛也想多睡一會兒,兩人又是溫存了一下,王一飛才和李靈兒起床。
李靈兒還是惦念著蘇果的,畢竟兩個姐妹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一起,而且昨天晚上都是一樣的知道了仇人,李靈兒起床之後就直接去找蘇果了,不過並沒有找到,就問王一飛,王一飛那裡知道蘇果去那裡了,但是王一飛不由得也是擔心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