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擒,交出怡霜劍。”
夏葉說的是鏗鏘有力,但是似乎這夏葉天生就有喜感一般,他這話一出惹得眾人鬨笑不已。弄的一旁的妻子林雪也是嬌羞不已,氣呼呼的踩了夏葉一腳。還在為自己能有這麼精明一招的夏葉不由得也是一個踉蹌。
這下就連王一飛都是也被眼前的這三個人給逗樂了,這明顯就是過來耍無賴的嘛,至於那所謂的怡霜劍王一飛根本就不記得了。不過確有其事,當初劉風華跟南風房頂打鬥的時候,王一飛乘機把人家劉風華的怡霜劍拿走,而這把劍真正的主人就是林雪,所以夏葉所說並不是無理取鬧。
不過這事情已經過去幾個月了,而且王一飛每天都是那樣忙,王一飛怎麼能記得這麼一件小事兒,至於夏葉所說的那把怡霜劍卻有此劍,不過不在王一飛這裡,在朱宜止家裡的地窖裡面,所以王一飛依然是將這件事情忘的乾乾淨淨。
王一飛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才道:“我沒搶你妻子的劍,我一個商人幹嘛要這些武器呀,我又不走江湖,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夏葉是跟著劉風華過來討債的,他以前也沒見過王一飛,只是聽自己徒兒說被人欺負了,而且就連師母的劍都被搶走了,夏葉氣不過才過來找王一飛報仇的,當然更多的還是想借機下山來走走,天天在山上多被悶死了,而且還要被林雪管著。
現在看到王一飛竟然不知道,夏葉又是看了看自己的徒兒劉風華,劉風華也是一臉苦逼的樣子,小聲說:“師父,就是他,他搶了徒兒的劍,當初他跟另一個黑衣人潛入郭府,徒兒於他們打鬥,技不如人,這錢也不這個賊人給順手牽羊走了。”
“什麼?你打不過他?”夏葉驚訝道。
“當時他們兩個人,徒兒一個人,所以徒兒技不如人。”劉風華不好意思的說,畢竟是自己學藝不精。
“你這孽徒,早不告訴為師這個,真是丟了為師的顏面。”夏葉罵道,夏葉是一個非常在乎顏面的人,要是劉風華早點跟他說是技不如人這怡霜劍才被搶走的,那夏葉根本就不會帶著劉風華登門尋劍,因為他丟不起這個人。但是劉風華還是比較瞭解夏葉的脾氣的,所以就沒說,這才有了夏葉登門尋劍的事情。
而王一飛看著兩人的悄悄私語,嬉笑之餘不由得也是皺了皺眉,這三人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這等古怪。戴著斗笠不說,畢竟外面下雪了,但是這都進來秦娥樓了還是不願意摘下斗笠,而且那個女人模樣的人從進來就一句話都沒有說。
看到這裡,王一飛朗聲問:“你們到底是何人,竟然如此放肆,如若要是搗亂的話,恐怕你們還不知道我王一飛在長安的名頭吧。”
一聽這個夏葉卻是來勁了,他平生最喜歡的就是爭強好勝。原本他還在為自己貿然趕來而想怎麼保全顏面呢,現在看到王一飛這樣說,不由得來了興致,有人挑釁他那裡能不迎戰,道:“小娃娃,想跟我來一場嗎?”
“要是有這個必要的話,我樂意奉陪。”王一飛笑呵呵的道。
聽到這個,夏葉把頭上的斗笠摘了下來,交給一旁的劉風華,衝王一飛笑了笑,漏出一排黑色的牙齒。而看到夏葉真正的面容之後的王一飛不由得又是無比的糾結,他感覺只能用這麼一個詞形容夏葉,那就是‘猥瑣’。
是的,無論是抬手投足,或者是笑容說話,就是長相都是那般的猥瑣,而且最風騷的還是人家還留著一襲長髮。好吧,留長髮也沒什麼稀奇的,但是人家劉風華的就不同了,人家的長髮是蜷著的,跟髮型師處理過後的燙髮是一模一樣的,這還並不關鍵,關鍵的是他的髮質非常的不好,頭髮成枯黃色,這一下子看上去就跟貴賓犬一般。
那風騷的頭髮,橫七豎八的留在身上,讓王一飛真是開了眼了。不光王一飛這樣一位,秦娥樓在場所有的人都是這樣認為的,畢竟像這樣極品的男人卻是少見,看上去簡直都可以用魔鬼化來形容了,非常有街頭藝術家的風範。
“賊人,被爺爺我的風姿嚇破膽了吧,乖乖的交出怡霜劍,爺爺我饒你不死,不然的話,我就讓你嚐嚐我這拳頭到底有多硬。”夏葉見王一飛不說話,猥瑣的笑了笑露出一排黑色的牙齒說道。
聽到夏葉說話,王一飛總算是從震驚中甦醒了過來,鄙視的看了看夏葉,道:“放馬過來吧,我要是皺皺眉就跟你姓。”
果然王一飛話音剛落,夏葉就衝了上來,他是個要面子的人,而且還特別喜歡裝逼,剛才看到眾人驚訝的表情,都以為眾人被他的英姿所迷倒一般,不過聽到王一飛這樣說,他那裡能繞過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