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楊凡便是我!”
“小小年紀,戾氣是不是太重了一些,難道你的家裡的大人沒教過你做人做事之前也要掂量掂量,有些事情的後果你能不能承擔的起?”
聽到姜凡承認,柳淵也是重新將手中摺扇撐開,以一種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語氣對著姜凡說道。
“我楊凡的家教還輪不到外人來說三道四,既然你說到家教,那我想問問,跑到別人的地盤,不給主人家打招呼就來殺人越貨,血元宗的家教在哪裡?難道都是一群有娘生沒爹教的東西?黑夜偷襲別人反倒被反殺,自己技不如人,難道這就是你們血元宗的底蘊?”
姜凡的言詞字字鏗鏘,聲音沒有絲毫壓制,言辭之間絲毫不給血元宗任何面子,而周圍那些等著看好戲的所有人也是為姜凡的這一番話,暗暗稱奇,在這天陽郡內外敢如此叫罵血元宗的人,似乎這個少年是第一人。
“你!”
被姜凡言之鑿鑿的言語回應,柳淵竟然是一時之間被氣的說不出話來,而其身後的弟子也是躍躍欲試想要對姜凡動手,不過卻是被接著瞬間冷靜下來的柳淵攔住了。
“呵呵,你的確很能說,也很囂張,不過你今日的話語,我倒是看不出你究竟是憑著什麼依仗來說這一番話,是你身後的天陽郡?呵!”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總有一天你會為此付出相應的代價,我們血元宗如何還輪不到你一個毛頭小子來品頭論足!而我們血元宗的弟子的血債也會用你的血來祭奠!”柳淵淡淡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
“等著你!”姜凡眼神好不躲閃,盯著柳淵厲聲喝道。
“既然郡主大人沒有空,那我們血元宗也不叨擾了,我們走!”柳淵也是知道夜歸晨在身邊,自己一旦動手,那夜歸晨定然會藉機發難,而其出手也是定然會毫不留情,這對此次他們來此處的事情有百害而無一利。
柳淵說完便是帶著血元宗的弟子轉身離開。
“昨夜的妖潮是你一手策劃的吧?血龍幫的韓勇似乎也是你……殺的吧?”在柳淵離開營地四五步遠的時候,柳淵突然轉過身來對著姜凡問道,言語之中透露著些許的猜測,不過大部分的卻是在詢問。
“是有如何?技不如人,活該有此下場!”聽到柳淵的話,姜凡傲視而立,言語之間毫不相讓。
“呵呵,你倒是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狠辣,這血龍幫十幾號精銳皆是命喪妖潮之中,而這韓勇雖然自立門戶,但是好歹也是我們血元宗出去的人,打狗還得看主人,你倒是不斷的給我們血元宗收拾你的理由啊!”柳淵淡淡一笑,便是不在說什麼,大步離開了此處。
柳淵的話語沒有絲毫掩飾,聲音雖然不是很洪亮,但是卻是足以讓整個山腳的人都聽到,當柳淵的話語傳進每個在山腳的人耳中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是像看怪物一般的看著姜凡。
斬殺韓勇?那可是一個玄虛境中期實力的強者,即便是在天陽郡內外都是有著不小的名頭的,什麼時候這韓勇弱到可以讓這個僅僅只有天境實力的毛頭小子都可以斬殺的地步了?
雖然這種事情在所有人聽起來是多麼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既然血元宗的人都這樣說了,那便是肯定是**不離十,周圍的那些人看待姜凡的眼光又是再次變了變,也是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地境實力斬殺天境強者,而剛剛突破到天境初期便又是出人預料的設計滅殺了血龍幫十幾號精銳幫眾,而且這還不止,即便是血龍幫成名已久的幫主韓勇也是沒有逃脫其悲慘的命運,也是被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少年所斬殺,這個少年究竟是人還是妖孽?
對於周圍那些投過來像是看怪物一般看自己的眼神,姜凡也是沒有過多的理會,自己原本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斬殺了韓勇的事情的,但是姜凡卻是沒有料到,這血元宗的人竟然是發現了這件事情,但是讓姜凡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血元宗的人為何會這麼肯定就是自己斬殺了韓勇的。
邊向營地走,姜凡便是一邊在思考,自己究竟在斬殺韓勇的地方遺漏下了什麼蛛絲馬跡。
“難道?是因為赤劍的劍傷?”
姜凡仔細回憶了一下,便是想起來之前在天陽郡的時候,姜凡便是聽許麟說過那些被他們扔到天陽郡城外的血元宗弟子屍體皆是消失不見,想必便是被血元宗的人運走了,他們肯定也是驗了那些屍體的傷勢,而韓勇和那些人都是死在了自己的赤劍之下,其傷口定然也是一樣。
“楊凡,那韓勇真如柳淵所說被你殺了?”在姜凡回到營地中間的時候,盤膝調息的夜歸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