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兩人就懂了。
這天下雖美,若想立足,也要忍受其中之重,比如……一戶侯!
一戶侯為南明帶來了什麼?絕處逢生,一片欣欣向榮。陛下位置越發穩固,其他諸侯也有些開始參加大朝會,不再像以往一樣‘三宣不到’,這種變化其實都是一戶侯帶來的。
如今他有點尾大不除,但……
是啊,想要得到天罪的好處,就要承受他所帶來的重量。
首當其衝,便是皇家的臉面。
陛下嘆了口氣,說道:“小李子,聽說朕那皇妹放出話來,誓死不嫁一戶侯,有這回事?”
李德順苦著臉說道:“確有此事,不過凝香樓每日進獻的吃喝公主殿下倒是一樣不落的全收。”
“哎,她現在連朕這個皇兄都不見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發發小女人的脾氣,還是真的要跟一戶侯決裂。”
“公主殿下高瞻遠矚,小的不敢妄加猜測其用意。”
“**卿,你怎麼看?”
“這……陛下,微臣覺得這是公主在彰顯自己的態度。”
“哦?此話怎講?”
陛下也是真的有些疑惑,關於男歡女**的事,他可是一點都不懂,任何他接觸的女人,除了親屬之外,都是脫光了在床上等著,還侍候的很好,用啥子談情說**?
老者道:“公主應是如此想,吃你的,因為你欠我的恩情,不嫁你,是討厭你的做派。其實公主殿下也是給一戶侯留下一線機會。”
“哦?什麼機會?”
“這……公主應該是想說,如果一戶侯能放棄自己的所有,還是可以下嫁他的。”
陛下點了點頭又問道:“那**卿你說,一戶侯妥協的機會有多少?”
老者沉吟良久,才有些無奈的說道:“民間傳言,一戶侯雖然多情,但最**一名奴婢,至於其他女子,便是貴如公主……怕也不能左右他的想法。”
陛下不理解道:“真是如此?就是一名奴婢?”
老者道:“其實陛下仔細想想,當日一戶侯衝冠一怒,無可睥睨的進攻我南明,根本沒有給自己留下任何後路,但之後公主殿下稍微找他談了談,他的火氣明顯就消失了。
可之後公主要求他不要罷免太子,他卻又是不同意,這就證明讓一戶侯不再憤怒的,並非是公主殿下本人,而是……”
“而是什麼?”
“而是太子殿下並沒有抓住讓一戶侯最為在意的人。”
“就是那個奴婢?!”
“是的,聽坊間傳言,說那一戶侯從嬰孩開始就被那名侍女照顧長大,當初建立凝香樓……也是因為那名侍女比較喜歡吃……”
“這……”
陛下忍不住一陣苦笑,自己可**美麗溫文爾雅的妹妹……輸給了一個小女僕?這讓他很有挫敗感,也有些哭笑不得。
隨後試探道:“你說朕要是給那名侍女一個誥命的身份,這一戶侯能不能感恩戴德?”
老者苦笑道:“啟稟陛下,先不說此舉太過刻意,單說一戶侯能為她與整個國度交戰,就證明其實一戶侯他並非在乎……這些名聲上的東西的,而且……而且微臣說一句不當說的話,這整個大陸,陛下的封賞說不定還不及一戶侯的一句話。”
“哼!”
這便是誅心之言了。
可隨即陛下又有些無奈,因為他知道這是事實。
“北齊器宗那裡的事情調查的怎麼樣?真的如民間所說嗎?”
李德順趕忙回道:“啟稟陛下,小的派出密探假扮商賈去交易,果真如坊間所傳,器宗的交易十分划算,農具和兵刃的價格低廉到讓人不敢相信,而且童受無欺。”
陛下皺了皺眉頭,再次問道:“能否大量置換?”
李德順道:“其實密探身份當時已經被器宗察覺,但他們卻不管不顧,只看商品,不看何人。小的也發現其中還參雜著西來乃至東晉的密探,也都順利的換到了貨物。”
陛下沉吟一陣道:“既然這樣,就派大批密探……不,派軍在內地這條商路上清除一切阻礙,大量建造驛站,讓全國商賈多跑幾趟,儘可能多的換些東西過來,對了,國庫中那些沒用的礦石也都散發出去,廉價交換給本國商賈。”
“遵命。”
等兩人離開,南明國主忍不住嘟囔道:“難道器宗的事,真的是臭小子搞的鬼?他……到底還有什麼底牌?真是的,就不能活的輕鬆點,在朕這一棵樹上吊死?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