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板上釘釘了。
薛蟠在一旁滿臉的錯愕和……不服,但太后都把話說出來了,自己還能說什麼?
他是得到薛家老太太的喜**,但老太太同樣對太后這個女兒百般憐**,若非要分出一個喜**誰多一些,還真是……有些困難。
而且自己能攔著太后去得那駐顏丹?那結局肯定是被自己姨娘吊打了一樣。
他滿心氣氛,但懊惱居多,他也認為自己的琥珀根本比不上這駐顏丹,畢竟這是可以讓女人瘋狂的事物。
很不爽的瞪了天罪一眼,滿心不舒服。
天罪呵呵一笑,走過去拍了拍薛蟠的後背說道:“這位大人,你能得到這件寶物當真是天賜的機運,對於老天喜**的人,本侯也是想要親近的,這樣吧。”
他從懷中拿出了一塊金卡,直接抵到了薛蟠的手裡。
薛蟠接過來看了看,就看金卡上面僅僅寫著‘貴賓’兩個字,先是沒反應過來,隨後馬上想到了凝香樓的一件事。
就是凝香樓中有一個很大的包廂從來不對外開放,而包廂門口也只寫著貴賓二字,說是那房間就是給陛下預留的,不管是什麼時間或者多麼繁忙,只要攜帶貴賓卡就可以進入到包廂裡面。
雖然價格僅僅是比外面打了八折,但……這可是身份的象徵!
而且大部分的人其實都在排號,想要到凝香樓去吃一頓,現階段怕是要排上兩個月左右才能排到,每去一次就跟過節似得。
尤其南明講究飯桌文化,什麼樣的事情只要在酒桌上就很容易談妥,而如果對方安排了凝香樓的一桌酒菜,則談下來事情的機率……就差不多成了。
看著手中的貴賓卡,薛蟠下意識問道:“這個難道是……”
天罪呵呵笑道:“本侯回來聽說凝香樓給陛下預留的那個房間好像從來沒有被用過,如今大人怕是要做去那個房間的第一人了。”
薛蟠心中狂喜,笑道:“一定去,一定去,不過話說回來你小子倒是很上道嘛,之前倒是有點誤會你了,不過沒啥,之後你就是我薛蟠的朋友了!”
天罪呵呵笑道:“好說好說。對本侯誤會的人很多,有人總說本侯太過猖狂,但本侯猖狂嗎?本侯的一戶侯府還是所有侯爺中最小的一個府邸,一個凝香樓也不過是本侯用來養家餬口的小買賣,如今能受到大宛城貴胄的喜**也算是僥倖了。而且本侯深入簡出,哪有一點跋扈的時間?再說了,本侯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為南明奮戰,要說對於本侯的誤會……呵呵,本侯能想明白,卻很不理解啊。”
薛蟠想了半天,才道:“那叫什麼……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嗯嗯,就是這麼句話,誰讓你一戶侯小小年紀太厲害吶?我都妒忌你!不過話說回來,這張貴賓卡真是打八折?!”
天罪笑道:“持有這張貴賓卡的,那紅色的酒水可是不限量的哦。”
薛蟠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明日過節倒是要去那叨擾了!”
兩個人一下子又變成了朋友,這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說起來還真的就是這麼奇怪。
或者說……天罪其實一直在給兩人之間留一線緩衝。平白的吸引仇恨無異於白痴一樣的行為,出力不討好。倒不是說天罪不敢與整個世界為敵,關鍵是……不必要。
仇恨天罪的人多了去了,少這麼一個人總是好的。
兩個人在聊天,可是駐顏丹卻一直沒有獻上去,這可把太后給著急壞了,欲言又止了好半天。
陛下咳嗽兩聲道:“一戶侯,既然你已經選定了,那是不是應該把駐顏丹呈上來了?”
天罪哈哈笑道:“是啊是啊,吶,此丹藥是本侯在北齊偶然得到的,其真實與否已有權威人士認定了,還請太后現在就服下,省的手持這丹藥,怕是要被其他人惦記了。”
陛下忍不住苦笑。
何止是惦記?
就在這麼一點點的時間內,自己那媳婦,當今的皇后其實一直在殿後偷看,她年輕,調皮,覺得這樣的獻禮有趣,就來看個熱鬧,如今看到了駐顏丹,那眼睛都在冒火,直接派人來跟陛下說了小話。
意思很明顯,太后……反正已經老了,自己還年輕,這駐顏丹應該給自己吃才對。
當然她是不能這麼直接說,只是意思是這麼個意思。
陛下後宮佳麗雖然不到三千,但百十多人還是有的,其中有自己喜**的,有背景雄厚的,這一枚駐顏丹當真是……給自己添亂吶。
太后聽到天罪的話,相當的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