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放下收徒之心,把自己的目標定在第二個上。
那便是透過天罪的線索,尋找到那銘傳大陸的寶藏。
只要有足夠錢財或者是神傳之物的支援,自己的宗門還是會發揚光大,那樣他的未來也能輕鬆一點。
抱著各種各樣的想法,段衡山嘆了口氣,坐在馬車旁邊不去理會天罪了。
而一旁的木婉花簡直迷糊了。
她現在心中最大的疑惑反而不是那個寶藏,而是自己面前這個男人,到底為什麼就那麼喜歡錢?
錢,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只要看到錢,他真的就會發自內心的開心起來,連他自己都可能不知道,他那個看到錢的眼神,簡直猥瑣的嚇人。
想了半天,她還是覺得天罪肯定是曾經小時候受過什麼刺激,所以才會這樣**錢的,嗯,一定是這樣沒錯的。
車子繼續往前行駛,馬車中卻越發的安靜起來。
除了天罪偶爾傳出來的細微鼾聲,段衡山和木婉花都是特別的沉寂,好似再沒有讓他們說話的理由。
有過兩天。
在這空無一人的道路旁邊,卻突然又出現了一個想要乘車的人。
“這位公子,可否帶我一程?”
這次是一個女人。
年輕,雖說不是那種驚豔的美麗,但絕對也算得上漂亮,尤其她身上若有若無的散發出一股奇特的氣質,更是讓人好奇她的身世,就給人一種神秘感。
還有她的淡然。
明顯是那種見過血的軍人才應該能夠具有的。
天罪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又低下頭,隨後猛地又抬起頭來了,皺著眉頭一改往日嬉皮笑臉的模樣,直接問道:“你來幹什麼?”
女子輕輕一笑,說道:“許久不見,從最後一次,已經三十多年了吧?你倒還是如此風采卓越,只不過你這頭髮和眼睛……”
天罪擺了擺手道:“這些都不重要,你是那種不出事就不會來的人,到底……什麼事?”
女子嘆了口氣,說道:“國主去了。”
天罪的眉頭猛地就抖了一下,神色極為複雜。
好一會,才恢復了平靜,嘆了口氣道:“哎,當年他身體就不好,修為資質又低下,我在高樓之中跟那些老傢伙研究了十數種方法來延長他的壽命,本以為還能再挺個幾年,沒想到現在……”
女子輕輕搖頭道:“國主走的並不痛苦。”
天罪稍微鬆了口氣,說道:“那便還算幸運。怎麼樣?他去了,接替的人吶?”
女子嘆了口氣說道:“此行來此,便是想問問你的意見,如今國主新死,繼承人卻有兩個,文武百官各佔一邊,而他二人勢力背景也一般無二,即便在高樓之中,也都有一半支援,實在是難以決斷吶。”
“所以你來問我?”
“也只能出此下策。”
“可是我並不是你們國家的人啊。”
女子搖頭道:“雖然你不是,你與國主交往時間也並不算長,但真要算起來,國主在這世上最信任的人卻恰恰也是你,當初他就問過你這個問題,只不過被你給推搪過去,如今他死了,你便躲不開了。”
天罪一陣苦笑道:“是不是我今天說出一個名字來,就意味著他馬上就會登基?然後就意味著我要承受另一個人這一生的最強力的報復?”
女子道:“這是你的責任,你應該能想到的。”
“我能想到!但是我處理不了,拜託俠女,你就放過我吧,去找別人吧,好不好?”
“除了你沒有別人了。”
“這……”
天罪犯難了,皺著眉頭低下頭去,伸手撫摸著殘紅的尾巴,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那兩個繼承人,每一個對於天罪來說,都是繼承一國大統再適合不過的人物。
其中一個推崇無為而治,不是不治,而是少少的治,全面的治,潛移默化之下讓整個國家富強起來。
另一個則認為要下重手,一大塊一大塊的治理,而且還很講究分寸,做一件事總能找到可以緩和的地方,給百姓休養生息的機會。
不管哪一個,天罪都能想象出未來國家的強大。
就從國主為了試練他們,早些年分給他們而又被他們治理的相當好的地方來看,他們真的有這方面的才能。
國主都曾經說過,自己不如他們。
當初他在跟天罪一起吃飯喝酒的時候就提起過自己兩個爭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