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全部從嘴裡吐出來。”“沒有，老師。只是，老師，殺人會吐的嗎？”凱古拉再問了一個非常白痴的問題。老祭師已經不知道如何說他好了，常人第一次殺人的時候看見滿地是血，屍體的那種慘況，不吐到暈天黑地才是怪事，但是，這位弟子倒好，反問殺人會吐的嗎？不知道是他的神經大條還是他是一個天生的殺人狂。

凱古拉見老師沒有回答，反倒有點擔心地問：“老師，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呢？”事已至此，再怎麼說也是沒有用的，老祭師也懶得再說其他什麼話了，還得要安慰他呢：“你是沒有做錯，你做得很好，孩子，你先去休息吧。”“好的，老師。”

等到凱古拉去休息之後，老祭師抬頭望天，過了很久，他才長長地嘆了口氣，自言自語地說：“偉大的光明神啊，我是不是在培養出一個殺人狂魔呢？這個孩子，竟然一口氣殺了五百多個，並且還是這樣的鎮定，難道是我的教匯出了問題了嗎？我只是想把他教導成一個有用的人，一個守護光明的人，難道是我錯了嗎？”老祭師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錯了，從他所教的道理來說，凱古拉並沒有做錯，可是，殺了那麼多人，凱古拉竟然沒有吐，沒有後悔，更沒有什麼殺氣，好像殺的就是一群畜生一般，這實在是有點讓老祭師接受不了了。

老祭師不是沒有殺過人，他當年也是被稱為殺神的存在，死在他手下的人沒有十萬也有八萬了，甚至是更多，只不過，他記得自己第一次殺人的時候可是吐得一蹋糊塗了，只不過，近這五十來他才再沒有開過殺戒而已，殺人對於老祭師來說並不算什麼，他只是不想自己的弟子也走自己的那一條路，自己當年就是因為太過於善惡分明才成不了大事，唉，看來自己還真的不是一位好的老師啊，滿打滿算的一輩子就收了兩個學生，一個卻是滿肚子的陰謀，不做好事，另一個看來卻是似自己當年一般，怎麼辦呢？老祭師坐在大石之上，陷入了深思之中。

三、稚子出山（上）

三、稚子出山（上）

三、稚子出山

凱古拉第二天一起床，就發現老祭師已經坐在房裡的大廳正中，在他的面前放著幾樣東西，他的心裡格登了一下，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他上前對老祭師行禮說：“老師，您早。”“孩子，你跟了我多長時間了。”老祭師微笑問。“老師，我從八歲跟在你的身邊，到今天為止，已經跟在你身邊十一年了，我也十九歲了。”凱古拉很老實地回答。

老祭師輕嘆了一口氣說：“是啊，不知不覺你跟在我的身邊也有十一年了，你也從當年的小孩子長成一個年青英俊的小夥子了，很有老師我當年的那樣英俊啊，不錯。不過，我該教給你的東西也都已經教給你了，你也是時候到外面的世界去闖一闖了。”

凱古拉大驚：“老師，您不要我了？”“傻孩子，老師只是教導你一些基本的知識，而人的成長是要到人群中去的，你現在已經成長了很多了，戰鬥經驗也積累了不少，再加上我在各個方面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你了，至於你以後能夠到達什麼程度就要看你自己的努力了，老師已經盡了我最大的能力了，所以，你留在老師的身邊也無法再學到其他的東西了，因此，是時候到外面的世界去闖一闖了。”“老師，什麼叫闖世界呢？”“你自己去弄明白吧，有很多事是我說不清楚的，一切都要由你自己去多看多想多學。”“是，老師。可是，老師，我捨不得您啊。”凱古拉跪在老祭師的面前含淚說。

老祭師伸出手輕輕的撫摸凱古拉的頭說：“孩子，老師也捨不得你啊，只不過，雛鳥總是要離開老鳥的身邊才能夠學會獨立的，老師已經老了，老師已經活了八百多年了，雖然修為不錯，還是還能夠有多少年好活呢？你是我傾注了最多心血的學生，老師希望你將來有一天能夠勝過我。”“老師，我只怕我做不到。”“你做得到的，因為，你是我比索拉迪斯*加隆的學生，而且是最讓我覺得驕傲的學生，你一定能夠勝過我的。”“老師……”凱古拉說不出話來，淚流如雨。

老祭師笑了笑說：“好了，傻孩子，你走了之後，將來也一樣可以回來看望老師的，老師至少還有一百幾十年好活呢？暫時還不會死的，好了，看看老師為你準備了什麼。”“老師，這是給我準備的？”

老祭師笑了：“當然是給你準備的，你第一次離開老師的身邊到人類的群體中去，老師自然要為你準備一些東西了，看看喜不喜歡？”

凱古拉拿起一把劍，一把很是古怪的劍，劍長四尺左右，劍鞘卻是很新的，就像一把新的劍一樣，劍柄也只能容一隻手握住，與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