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下,將張濤的大海潮生所生的無數劍光盡數從中一分為二,就如是把大海斬成兩半一般。
張濤踉蹌後退,臉上閃過一絲紅潤,師清雅的一式開天闢地太強了,他的大海潮生被破不說,人還受了一些輕傷。孫明理按住了張濤,問:“師清雅,開天七式乃我炎黃族不傳之秘,你到底是什麼人,師承何人?快快說出,以免自誤。”“我是什麼人?我是寒鐵方內定的女人啊。至於我的師父是什麼人,你管得著嗎?”如果沒有那位前輩的警告,師清雅當然不介意告訴孫明理她的真實身份,以結束這場紛爭,但現在,這條路行不通的。
孫明理心頭起火,被一個女人小看,既然對方不說。就當不知道好了。他是孫家人。就算這個女人有來歷那又如何,在炎黃族中,有他孫家得罪不起的人嗎?管他那麼多做什麼,先擒下這女人,殺了這小子再說。他心裡打定主意,說:“張濤,你幹掉這小子,這女人交給我對付。”
所謂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師清雅一出手就是威力強大的開天闢地,張濤自付,只怕自己是打不過師清雅的,所以,對於孫明理的安排,他是很贊成的,再說,能夠親手為兄長報仇,這是好事。
孫明理右手一指。一道藍光直奔師清雅的面門,同時。左手拿出一物,心中念動法訣,祭了出去。此物一丟出去,只不過是長兩尺許的一條談藍色的繩索,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但一被法訣催動,卻瞬息間化成一條長達數十米長,靈動如蛇,向著師清雅狂捲過去。他使用這索類的法寶自然是想活捉師清雅,這樣的大美女,還是活捉的比較好。
一見此寶,師清雅臉色一變,右手流泉劍飛出,迎向孫明理攻過來的飛劍,同時,左手一拍自己的左邊額頭,額頭上亮出一道光華,一面小旗從她的頭上飛出,迎風一展,變成一面大旗,這面大旗無風而自動,幻化出層層波濤,形成一朵巨大無比的藍色蓮花,將寒師兩人護定。她可是識寶的,這銀蛇索是以深海的萬年靈蛇筋為主料,再加上水系的靈物煉製的,堅韌非常,再在索上加上各種困人的陣法,一旦被這銀蛇索捆上,想脫身就難了,就算是以她之能,如被捆上,也是掙脫不開的,因此,她不得不動用法寶來保護自己及寒鐵方。
孫明理一見此旗,口中低呼:“是玄元控水旗。見鬼,竟然還是本命法寶,這丫頭到底是什麼來路,竟然有此至寶。”不錯,正是先天五行旗中的北方玄元控水旗,當然不是正品,只是山寨品。山寨品卻也有等級之別的,低等的山寨品自然不值一提了,可師清雅手裡卻是炎黃族中的煉器宗師所仿製的,雖然威力不如正品,卻也達到中品後天至寶級別,較之正品的差別也不過是兩品之差,在防禦力上也是異常驚人的,一般的攻擊根本就奈何不了。
孫明理所祭出的索形法寶雖然捲上了師寒兩人的身體,卻根本奈何不了兩人。師清雅一邊遙控指揮自己的飛劍,一邊嬌笑:“孫明理,你的銀蛇索固然是強,但要對付我的玄元控水旗卻有所不能。”
孫明理見銀蛇索無功,也知道對方有仿玄元控水旗護體,只憑銀蛇索這樣的法寶是奈何不了對方的。於是,他一招手,收回銀蛇索,放回空間戒指之中,卻又掏出一寶託於左手之中,冷笑說:“我的銀蛇索只不過是中品後天靈寶,自然對付不了你的仿玄元控水旗。只是不知道我這四海珠成不成呢?”師清雅面色一變,她當然知道四海珠了。她連忙催動仿玄天控水旗,將旁邊的楊銀荷都納入保護範圍之內。
四海珠,乃炎黃族的煉器宗師級人物採集水系靈物所煉製而成的一顆小珠子,看上去跟一粒藍色的珍珠一般,但卻重達億萬噸,一經秘法催動,用於撞擊,每一下撞擊之威都堪比山嶽鎮壓,其勢力大得異常尋常,再加上此珠乃水系靈物所煉,別有妙用,絕對是一件上品的後天至寶。此寶乃孫家的鎮家之寶,本應是由孫家的家主執掌的,但孫明喇母愛惜兒子,不惜從其夫手裡要來交給兒子護身所用。
四海珠一祭起,在空中變成碗口粗細,直落而下,重重的砸在玄元控水旗所幻化的波濤之上,轟的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恐怖的衝擊波向著四周擴散,連有陣法保護的天海大酒店都搖晃起來,就如是發生了十級地震一般。至於周邊沒有陣法保護的建築物,被衝擊波一衝,倒塌了至少超過五百座。在建築物中的人自然是死傷無數,周圍的各處被摧毀得一塌糊塗。
師清雅怒罵:“孫明理,你混帳。”在城市的中心區戰鬥,本來就會造成一定的破壞,但只使用一般的飛劍和道術攻擊,破壞還是有限的,再加上炎黃族的城市可是建設得非常堅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