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上了天宮,不難看出內心跟著複雜得多。似喜似悲,各種難掩的心緒全然顯示在他的一張臉上。
太久太久沒有來過此地,饒有萬千感慨都能合乎情理。
“誒,你快點的走,磨磨蹭蹭的像什麼?”老大催促著吉祥,滿眼的看不慣。
也不知道他們倆兄弟究竟埋下了怎樣的恩怨,老大如此不待見老三,比陌生人的關係還緊張幾分。
白翩翩原本安心的跟在族長身後欣賞了這天宮的獨到美景,卻聽了老大發出的雜音,心情一下子不爽到頂點,“誒,我說老大,你不要老針對我家吉祥,好吧,你看你,哪有一點做哥哥的氣度?”
白翩翩呵斥著老大,才不管他是不是族長的兒子,一心想了保護好吉祥,既然都跟著來了,證明族長也不是全然地不認了這個兒子。
“父親,大哥,你們可算回來了,天盡頭那邊……。”
不用說,這是老二的聲音,就他一個留守了天宮,倒是見了族長他們回來,顯得有些焦灼不安。
剛欲吐言,卻又見了後邊跟上的影形,先是微微一怔,然後露出和顏悅色,“三弟,是你麼,真的是你麼?”
“二哥……”吉祥這聲吞吞吐吐的“二哥”,那是叫得揪心,帶著的泣聲昭然若揭。
“三弟……”老二頭上的角已經長了出來,上前對著吉祥就是一碰觸,看得出他倆的關係比起老大來,緩和得多。
白翩翩瞅著,這簡直上演著最真實版本的親情融合呀,瞥了一眼一旁的老大,“哼……這同樣是親兄弟,咋差別就那麼大呢。”
老大一聽,扭著頭,不樂意了,眼裡帶著寒光,“誒,老二,你忘了他是掃把星了,還挨那麼緊,找死!?”老大的話狠狠地往吉祥背梁骨戳去,全然沒了兄弟血親之情。
“大哥……”老二一聲低嘆,好像要勸止的樣子。
卻又被族長打斷了,“好了,這會不是你們做這個的時候。”
“老二,你剛才想說什麼,看你焦急的樣!”族長拉回正題,再次問道。
“哦!”老二這才離了吉祥,收拾了認親的情緒,穩定地說了起來,“孩兒看到天盡頭懸崖處那邊有異響,很強的一股氣力,震得那方簌簌作響。”
“異響!?”族長老眼又開始打轉,“難道是我之前算出的那個異類?”族長說得神秘,提到天盡頭的懸崖,更加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千百年來,那處懸崖都被封為禁地,他們族裡從不會輕易去了那裡,因為危險、因為難纏,那裡幾乎是沒有過足跡的現顯,如今這突然的異響,似乎宣示著那方懸崖的暗兇。
族長臉色一黑,老大跟著也是一沉,“父親,那究竟是什麼樣的異類,居然能有這般大的動靜。”
白翩翩盯看得專心,卻也沉默地觀察,以為她會寡言不語,沒想到,她還是憋不住,“族長,能幫我先算出我的朋友他們現在身在何處嗎?”
“我去……白翩翩完全地不識時務,有木有!?”
吉祥見狀,用頭勾了勾白翩翩的身子,“姐,先不要問你朋友的事,族裡恐怕是又出大事了。”
“嗯!?什麼大事,能大得過我朋友的事?”白翩翩被氣糊塗了,一心惦念著墨淵和小白。
族長沒有再理會白翩翩跟吉祥,喊了老大老二跟著自己走了。
“喂,族長,我的事什麼時候辦呀?”白翩翩不依不饒,卻被吉祥攔了下來。
“姐,你是不知道天盡頭那處懸崖的厲害。”吉祥勸慰道,怕白翩翩這會跟了上去也是吃閉門羹。
“厲害?怎麼個厲害法?”白翩翩撇嘴問著,突然又揮揮手,“它厲不厲害跟我有半個銅板的關係。”
“既然族長跟兩個哥哥都這麼緊張,恐怕是不能小覷的異類了。”吉祥眼神篤定,後蹄在地上一點一點。
太人性化了,有木有!?
“該死的異類,耽誤姐的正事了。”白翩翩嘴裡咒罵,眼眸中充滿了無盡的怨念。
……
“父親,該怎麼辦,多少年來,我們天盡頭都相安無事,大家的生活都過得祥和寧靜,難道是又要出什麼大劫了嗎?”老二一臉糾結,關心整個族群的安危。
老大卻硬氣以對,“我就說了老三不祥不祥,居然還帶來個人族的女子,這下好了,又引來這般巨大的異響,偏還被叫了什麼吉祥,真是噁心至極。”
老三瞅了一眼滿是不爽的老大,但沒吱聲,他充分清楚老大在父親心目中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