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空氣。
當年不就是年少無知太狂妄,惹了不該惹的人,才被人追殺。
他之所以有現在這種生活境遇,還不是就要死了那一刻,遇上了蛇頭,被他給救了,就這麼有了瓜葛。
他一點都不喜歡這種生活環境,他想逃離,卻在他還沒來得及逃離那一刻,他心愛的女人被那些畜生給玷汙了,他的心,也隨著死了,得過且過,行屍走肉一般。
想著懊惱著,他人已經來到距離他房間最近的關押地。
房間裡暗處的守衛紛紛喊了聲‘爵爺’,鐵籠子裡的穆耳瞪大了眼睛,這才知道,暗處原來一直有人她卻沒有發現。
名爵伸手開了房間大燈,房間裡瞬間亮如白晝,刺疼了一直處於黑暗中穆耳的眼。
留下一句‘送到客房’,名爵轉身走人。
乘電梯上五樓,當名爵推門進去時,歸思正在得意的打最後一個死扣。
這房間裡所有手腳靈活的人都被她控制住,全被綁得死牢緊固,卻突然來了不速之客,歸思警惕地瞄著進來的人,而後臉上綻放出璀璨笑容,“你也是來和我做遊戲的嗎?”。
別說,名爵入歸思的眼,看到美男的反應,是很自然流露的,名爵都懷疑,這女人是不是會妖術?“以為我和他們智商一樣?”
沒閒工夫去看那群被玩弄了還在等著人家繼續玩他們的手下,名爵沒再說話,掉了頭。
沒來由的,歸思就是知道,這男人不會害她,跟著名爵,出了房間。
那一屋子蠢貨都那樣了,他還能指望誰給他把人送到客房,跟著就跟著吧,反正最後他也是要到客房等人的。
他知道,他們一定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找到這裡。
“你是誰啊?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和那些人是一夥的嗎?你們抓我們來到底想幹什麼?你說話啊!我很好奇。”歸思邁著小碎步,嘴巴不停。
名爵就沒見過這麼話多的女人,對她來說,他們算是第一次見面吧?她竟然可以如此自來熟,名爵很好奇,她到底是誰,想來,皺眉就問了,“你先說你是誰?”
腳下沒減速,怕來不及救最後一個女人。
歸思一愣,特江湖氣拍了下自己,“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歸思是也!”
又跑到名爵眼前,“不知道我們是誰你就抓我們?居心何在?”
歸思這是……明顯大花痴,看到美男就走不動路,以為所有的美男子都他媽是好人!
名爵對這女人的行為,也就不足為奇了,陸二少的未婚妻,她能正常到哪兒?
聽名爵說了個大概,歸思知道,他*上那人,鐵定是唐小鬧,鐵籠子裡,是穆耳,唯一還沒找到的,是池木然。
本來歸思還向名爵炫耀,“如果是池木然的話,那就不用太擔心,她身手了得,十個八個人都不能是她對手。”
名爵冷聲一笑,“她能和你一樣‘機智’脫身?”
順便說了些他們這裡的簡單手段,歸思後背一涼,想到池木然那姑娘,的確比較死心眼,腳下快了幾分,催促已經差不多是用飛的名爵,“你倒是快點呀!”
95皇上不急,太監更不急
這會兒她知道著急了,廢話一句沒再說,也不管認識不認識路,埋頭直往前衝。
‘嘭’
直接用腳踹開的門,她壓根就沒用手試試。
名爵跟在歸思身後,眼前的景象,讓他頭皮發麻。
歸思更是氣得……一個飛身踢,咬牙切齒血液噴張怒恨交加,所有情緒集結在那踢出的力道上,男人一個狗啃泥往前撲,好死不死,剛好他那準備對池木然行兇,硬得發紫的物什兒頂到了地面,生生給他撞歪嘮!
“啊哦……”一聲痛徹心扉長嘯,男人還沒能從這一波疼痛中消化,歸思隨手抓起地上皮鞭,手臂揮灑,狠狠甩在那人身上。
名爵則趕緊蹲身下去,抱起奄奄一息的池木然,給她安置在自己懷裡,這樣她興許能舒服些。
自始至終,池木然眼睛上蒙著的布條沒給解開,歸思和名爵都慶幸,沒有解開,若是池木然看到了這噁心的男人,可能會留下陰影。
從闖進來到現在,歸思沒說過一句話,可池木然感覺得出來,好像是有人來救她了?
名爵抱著池木然看著歸思發瘋,分分鐘功夫,男人衣服上淌著血,那背後的血道子都往外翻皮,可想而知,歸思是下了多狠的手。
淚珠吧嗒吧嗒掉在地面,歸思眼前發花,握著皮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