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守已固,南沱之守早就有了金湯之勢。雖然兵不足萬,但是南沱周遭地形狹窄,根本擺不開多少兵。這是咽喉之地,只要扼住就能讓韃子進退兩難。
此戰,大勝可期,張統領何不揮軍而來,與某家同立此不世之功呢?”
“陳拱衛,你說的這些,南沱有,豐都就沒有嗎?不如全軍退守豐都,豈不更加萬無一失?”
張世傑皺著眉頭反問。依著他的心思,南沱、豐都都不是最好的戰場,退回萬州才更保險。
陳德興抬眼看著張世傑,一笑道:“豐都離涪州浮橋太遠了,防守或許更安穩,可是要斷浮橋通重慶就難了。”
“什麼?韃子十萬大軍都殺上門來了,你還想要斷涪州浮橋?”張世傑瞪大了眼珠子。“陳拱衛莫不是在言語相戲吧?”
“軍中豈有戲言?”陳德興笑了笑,“張統領若不相信,就留在吾軍中幾日,看吾如何破敵。等見識了我霹靂水軍之勇,再把所部帶來不遲。”
張世傑愣了愣,對方的言語自信滿滿,看著又不似是痴人,之前這個陳德興在兩淮也算薄有威名……
“怎麼?不敢嗎?”
“如何不敢?”張世傑哈哈一笑,“吾就留下瞧瞧便是,若陳拱衛真有殺韃子的錦囊妙計,吾張世傑就服你!”
“光服可不行!”陳德興看著眼前這位長自己十來歲的漢子,很有氣勢地一揮手,“還須結個異姓兄弟,來日並轡掃北,把韃子攆出中原!”
“好!就一言為定!”張世傑大笑著就滿口答應下來。不過他和陳德興的結義可不比瓊花樓的兄弟那麼靠得住了。
前者叫“相從於微末”,是可以當成鐵桿的——沒有陳德興,就沒有那二十個小弟今天的官職地位。前文已經說過,宋朝還是有士族政治的遺風,這些由陳德興提拔得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