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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部分

著把她改造成一個天道徒。在八思巴入住天道宮後,墨影娘則安排哈尼波羅帶上幾個道人,陪同八思巴四下參觀。

“哦,”八思巴微微一笑,指著正傳出讀書聲的課堂,“空行母,誰在那裡讀書?”

傳出的聲音彷彿都是童聲,念得正是《明王教化經》。

“那裡都是蒙古少年,是草原諸部首領的孩子,到北京來求學,便安排在這裡讀書。”哈尼波羅面無表情,語氣也是淡淡的,彷彿對八思巴法王沒有什麼好感——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相貌又美豔,而且還是精於雙修之道的空行母。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如果不知道自重,怕是難有什麼好下場。

“哦。”八思巴點點頭,上前幾步,湊到開啟的窗戶口,朝裡面張望。裡面坐著的彷彿都是十來歲的孩童,大部分是男孩,也有幾個女孩子。個個都是青衣道袍,端端正正跪坐著,非常認真地在唸經。

“他們都是道人?”八思巴又問。

“都是道人。”哈尼波羅回答。

“將來……都會被派回蒙古吧?”

“多半如此吧?”哈尼波羅說,“如今天道教在蒙古有頗多信眾,需要很多道人去教化他們。”

“教化?用《明王教化經》去教化?”

“信天道,守陳禮,衣食住行言皆遵教化。如此,就能和漢人一樣了。”

“會和漢人一樣?”八思巴一笑,回頭看著哈尼波羅,“空行母,佛教起於天竺,盛行於雪域,亦廣傳於中土。你認為雪域的佛教和天竺的佛教一樣嗎?天竺的佛教和中土的佛教一樣嗎?”

“自是不一樣的,”哈尼波羅道,“各地的風俗習慣不同,自然不可能一樣。天竺人有貴賤,並非人人死後可投胎,自然沒有平等。雪域高原是苦寒之地,全靠佛法庇佑才得安寧,佛教自然高高在上。中土人相信王侯無種,人人都能當將相。佛教自然要多說平等了。”

八思巴笑著點頭,這個空行母果然是聰明之人。知道天竺、雪域、中土的佛教是不一樣的。

八思巴淡淡一笑,說道:“佛教在南北皆有不同,如今的天道教也在往這方面發展啊。”

哈尼波羅依舊面無表情,不置可否。她在傳法院學道已經有些日子了,認識不少漢人道徒和蒙古道徒,如何察覺不出他們之間的不同?

漢人道徒信淺,天道教只是他們的謀生手段。蒙古道徒則是深信,幾乎人人都把陳德興當真神在拜,很有幾個狂熱分子,是真的想要把天道教推行寰宇的。天道教的創教之祖還在,各地的天道教已經出現不同了,將來誰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就在這時,一個藍衣道人快步走來,見到八思巴就是拱手一禮,“法王,聖人有召,請您立即入宮。”

“好吧,”八思巴笑了笑,“那位聖人終於想要見我了。”他衝哈尼波羅雙手合十行了個佛禮,“空行母,小僧在此別過,來日或有相見之日,但願那時空行母已經是天竺的白衣天道使了。貧僧很想看看,天道教到了天竺會變成什麼模樣?天竺可不是蒙古、新大陸那樣的蠻夷之地啊!”

第756章萬字旗下的八國聯軍

秋風乍起,滿庭院的落葉沙沙,湧上了紫宸殿的臺階。

大明聖人陳德興端坐在御座之上,左手持著茶盞,右臂憑在跟前的案几之上。案几上面,放著一面旗幟。那旗幟底色是紅的,中間一個白色的圓,上面還有一個大大的黑萬字。看著還真是眼熟啊!

這是一面從南洋巴厘島送來的軍旗,是英軍的新軍旗。呃,當然不是愛德華王子的英軍,而是陳淮清大王的英軍。陳記英軍是要回天竺弘揚佛法的,自然不能打日月旗了,那是天道教的旗幟,只有以天道教為國教的國家才能用。天竺大英國是佛國——當然要打佛教的旗幟了。而佛教的旗幟,就是這面萬字旗。

紅底、白圓、黑萬字……不過這個萬字是佛教萬字,不是納粹萬字,兩種還是有區別的。最大的區別,就是舉旗的人不一樣。

和這面大英萬字旗一塊兒送來的,還有一份征服天竺的作戰方案,並沒有太多的細節,只是一個大致的方案。總結一下,就是“惟欲征服天竺,必先征服阿拉幹”。

因為眼下的天竺彷彿也有明君英主。在陳淮清的奏摺中反覆提及了一個人名:吉亞斯丁·巴勒班。他是德里蘇丹國的蘇丹,原系突厥貴族(自稱的,估計不一定很貴)的後裔,淪為奴隸兵,被賣到天竺——那個馬木魯克王朝的拜伯爾斯和他大概是同鄉,也是被人賣成了奴隸兵。而這個巴勒班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