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哥這一次出門只帶了兩瓶白酒,上次穿越跑了一趟貝加爾湖,幸虧有二鍋頭在身邊,否則能不能捱過天寒地凍還真是未知數。因此白酒也成為了必須要攜帶的東西。撞上兩個人形酒桶,小馬哥心裡暗自讚歎自己實在是有先見之明。
一把將小馬哥手裡的一瓶子高度酒抓過來,武二郎一隻手端著酒瓶子,慢慢的走到錢塘江邊。抬手就將半瓶子就倒入了洶湧的江水裡。小馬哥心疼的哎呦一聲就衝了過去,想要搶下來。
魯達一個箭步攔在了小馬哥的身前:
“你要幹什麼?”
“靠,什麼我要幹什麼,你應該問問他要幹什麼!”
“哼,我們大部分兄弟都長眠在地下,現在我們喝酒,當然不會忘記他們了!”
小馬哥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說出什麼來,眼瞅著半瓶子白酒就這樣浪費了。
空氣中飄散著濃郁的酒香,武松和魯智深兩個人可都是好酒的人,從香味裡就能夠分辨出酒的好壞,在糟蹋了半瓶酒之後,武松終於還是捨不得了,嘴裡咦了一聲之後,將酒瓶子放到面前,仔細的看著上面的字跡。
馬野心中好笑,別說武松文化不高,就算是大宋朝的飽學之士看著酒瓶子上的簡體字,估計都一個頭兩個大,能看明白就出鬼了。
果然,看了半天武都頭也沒看出什麼名堂來,把酒瓶子倒轉過來,嘴對嘴的灌了一口烈酒,小馬哥看著站在江邊端著瓶子喝酒的武松,咧了咧嘴,真想要上前提醒他一句:
“哥們,這酒的度數可不低啊!”
不過很快想到了武都頭酒後景陽岡大虎的壯舉,小馬哥是明智的選擇閉嘴了。
“好酒!”
武都頭放下了酒瓶子,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出話來,整個臉也在一口烈酒之後變得通紅。
“尼瑪,見過啤酒吹喇叭的,還沒有見過白酒也這麼喝的!”
小馬哥用手嘬著牙花子,打虎猛人,果然不是浪得虛名的。
“唉唉,別自己喝啊,還有我呢,給你幾塊牛肉乾,該我喝了!”
魯智深一把從武松的手裡把酒瓶子搶過來,將牛肉乾塞到武松的手裡。
對手上的牛肉乾,武都頭連看都沒看一樣,直接丟在地上,看到酒瓶子離開魯智深的嘴邊了,馬上搶奪了回來。
站在後面的一對兒公母,看著捧著酒瓶子喝白酒的猛男,在看看被扔在地上的牛肉乾,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他們這是在喝白酒麼?”
“是吧,我記得裡面我裝的不是自來水!”
“連下酒菜都不用?”
“嗯,有下酒菜,就是錢塘江上的風……”
沒幾口,半瓶子酒都都進了兩個酒桶的肚子裡。最後一口酒是武二郎喝的,魯達看著武松舉著空酒瓶子,最後一滴酒也滴進了武都頭的嘴巴里,眉頭皺成了一個大疙瘩。晃晃悠悠的走到小馬哥的身邊,伸出蒲扇一樣的大手:
“還有沒有?”
在酒精的灼燒中,大和尚的眼睛已經佈滿血絲。說話的時候,嘴裡散發出濃重的酒氣。看著老虎一樣的眼睛,小馬哥竟然忘記了回答,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韓素素也被凶神惡煞的魯智深嚇壞了,緊緊的抱著小馬哥的胳膊。
曾經也看過兩遍《水滸傳》,韓素素知道梁山上的這些土匪,酒德好像都不怎麼太好,生怕眼前的暴力和尚藉著酒勁兒發酒瘋。
率先發酒瘋的不是魯達,而是剛剛把空酒瓶子扔到旁邊的武二郎。就瓶子摔在江邊的岩石上,砰的一聲脆響,碎玻璃碴子四處飛濺。曾經被無數人讚譽的琉璃,在這兩個酒鬼的眼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價值。看來買櫝(瓶)還珠(酒)這樣的事兒絕對不會在這二位的身上發生。
魯智深還知道和小馬哥要酒,武松完全就不是要了。他一把將擋在自己面前的魯智深推到旁邊:
“哪兒那麼多廢話!”
話音落下,已經一把將小馬哥扯到了自己的懷裡,嚇得韓素素花容失色。在韓素素的驚呼還沒有發出來的時候,武松已經從小馬哥的後背上扯下了登山包。
“自己動手不就是了!”
剛才取酒瓶子的時候,小馬哥沒有把登山包上的拉鍊關閉,這給武都頭提供了不少的方便,晃晃悠悠的將手伸到了登山包裡,一下就摸到了圓溜溜的酒瓶子。
“哈哈,我怎麼忘記了自己的老本行呢,我靠,武二郎你給我留點兒!”
狂笑聲中,魯達一個箭步衝過去,從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