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歷，就好像從天上掉下來的似的。週期算是在明面上對你們進行調查的，主要是尋找那些人的蛛絲馬跡，就算是他們調查不出來什麼，老頭子也指望著他們能夠起到一個打草驚蛇的目的。可是沒想到啊，你小馬哥手上不只是掌控著恐怖的人的力量，還有鬼魅的力量。輕輕鬆鬆的就把週期他們幾個人的膽子都嚇破了！”

宇文老頭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小馬哥，對於這雙銳利的眸子，馬野一點兒也不感到陌生，之前在中介所的門口，小馬哥就曾經見到過。從前他在這樣的目光中感覺到的是威脅，恐嚇，但是現在，當更近距離的和這樣的目光接觸的時候，他卻可以感覺到幾分歇斯底里的味道。

從老頭的問題裡，小馬哥原本忐忑的心也算是踏實下來了。儘管他氣勢洶洶而來，可是真正對老馬識途中介所瞭解的，根本就沒有當初的何先生多。連微山別墅眾人的來頭都沒有搞清楚，那還混個毛線啊！

想到這些，馬野反而不著急了，細細品味著杯子裡的茶水，還舒愜意的翹起了二郎腿。

逼視著馬野好一會兒，老頭才輕輕的嘆了口氣……

第五六四章高層對話（中）

老頭低頭沉思了片刻，慢悠悠的說道：

“我們唯一能夠調查到的，就是那些人的身份證戶口之類的資訊，都是透過何山獲得的。當我們針對這個突破口進行調查的時候，沒想到何山竟然自殺了。寧可死他也不說出這裡面的秘密，唉，失敗啊，不得不說，這是我們徹頭徹尾的失敗。老夫在現在的工作崗位上已經十年了，還從來沒有這樣的挫敗感。嚴格的說，我和韓鳳天是一類人，只不過他把手段用在了斂財上了，而且只是一次斂財之後，就遠遠的遁去，一轉眼就把自己洗白了，可是老夫卻把這個本領用在了主持正義上了。”

在小馬哥的耳中，宇文老頭的話有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感覺，不過他並不是非常著急，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因為很快一切都會水落石出。

房間中一片沉默，只有馬野淅瀝呼嚕的喝茶聲，否則老頭真的會以為這貨已經睡著了。最後，他無力的癱坐在沙發裡。

“滾蛋，你不會就是打算跑到我這裡來找茶水喝的吧？韓鳳天家裡的茶水比我這裡好多了，想喝茶，滾回去喝！”

終於忍不住小馬哥的不暴力抵抗了，老頭氣呼呼的說道，甚至還抓起了放在茶几上的電視遙控器，按下了開關。置身在一個只有吐嚕嚕喝茶水的房間中，老頭比小馬哥還要受煎熬。

比無賴，小馬哥自認為不會輸於任何人，中介所裡的好幾個名垂千古的傢伙早就把小馬哥的臉皮錘鍊的比保險櫃還要厚實了。對於老頭的指責，他充耳不聞，甚至好饒有興致的側過頭，看著在電視上正在直播的英超足球賽：

“靠，切爾西這兩年真衰，尼瑪，當初的豪門啊……”

一邊看著一邊還小聲的嘟噥著。氣的老頭馬上更換了一個頻道：

“哇，李小龍的電影，懷舊啊，經典……”

接連換了幾個頻道，小馬哥都能夠品評一番，就算是最無聊的節目，貌似他都能夠提出一些或者有趣，或者無聊的觀點來。宇文老頭氣急敗壞的將遙控器狠狠的摔在牆壁上，碎片四處飛濺，小馬哥只是將視線在遙控器的屍體上瞥了一眼之後，就輕聲的嘟噥了一句：

“要賠錢的……”

然後視線再次回到了電視上。進入到房間的時候，是小馬哥暴跳如雷的質問老頭，到現在徹底演變成了老頭對小馬哥怒髮衝冠了。

“噗！”

“哈哈……”

老頭呆愣了片刻，朗聲大笑，好像非常暢快的樣子，小馬哥也不繃著了，跟著笑起來。

宇文老頭的年紀不小了，笑的他幾乎都要喘不過氣來，臉上的褶子都隨著他的笑聲在不停的顫抖。好不容易老頭才止住了笑聲，用手點指著小馬哥的腦門：

“你這個小無賴啊，可是偏偏拿你沒有任何辦法！”

小馬哥也摸起了茶水，在飲水機上把茶水蓄滿，然後給老頭和自己都倒了一杯。

“不是我無賴啊，而是您老無賴。我來就是想要問問你們到底要幹什麼的，結果，關於您老的目的一句話都沒說，只是一個勁兒的質問我，你說我能怎麼樣，除了喝茶還能幹什麼？幸虧您老體諒人，不惜冒著賠償賓館遙控器賠償的危險把電視開啟了，還能讓我多一種消遣。”

“唉，何山當初曾經對你的評價真的很準確，他說你就是一個混蛋，還是一個惹不起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