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這是她不能夠容忍的。於是,新的計劃在林安卉手中誕生,為的就是要一擊打翻沈家,不能讓他們再有和安然為敵的實力。等到沈家被安然從神壇上打翻下來變成普通的百姓之後,就不需要安然再出手,只要許鎮濤動動嘴就能讓他們家破人亡。
林安卉對結局會怎樣安排,安然並不知情,她並沒有把自己計劃的最後部分告訴自己的男人。安然更想不到,在他面前痴纏的女人會有一顆如此堅強的心臟。
“嗯?”
安然有些奇怪的看著遠遠的街口,那邊疾馳過來幾輛豪華轎車。男孩有種感覺,這幾部車直奔著沈氏銀行大樓而來。
果然,他的預感是正確的,那幾部車緩緩在沈家大樓底下停了下來,許鎮濤看了一眼輕鬆的笑道:“那是沈家老太爺的車。”
安然繃緊的神經也鬆了下來,雖然他剛才說得自信鑿鑿,但是也很怕真的被人橫插一腳,以至出現絕大的意外,讓沈家起死回生,畢竟這種事情也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幾十億港幣的天量資金威脅的確很大,可也未必就能真正的嚇住港島那幾位大亨。
這個世界有個地方叫做銀行,而香港恰好是地區性的金融中心,全世界所有的大銀行在這都有分支機構。如果那幾位要鐵下心保沈家的話,只要拿著自己的產業往銀行一送,別說抵押個五六億美元,就算十幾二十億都不會很難。
安然和林安卉這一戰還是在賭,賭沒有人會為了一個過氣的沈家而付出慘重的代價和自己作對。
聽說是沈家的老太爺,安然目不轉睛的看著街道對面的車門,他倒是想見一見這位透過許鎮濤和他曾經和解過的老頭。
“那個就是沈存,沈家現在的當家人,沈臨風的爺爺。”許鎮濤指著被一群人環衛著的一個精神矍鑠的老者說道。那人看起來年齡倒不像太大,可安然卻知道,這個身價當代掌門已經年近七旬了,看起來保養得很是不錯。
安然眯起眼睛盯著對面:“沈存1923年出生,今年六十九歲高齡了還要親自出來處理爛攤子,沈家子女當真不孝。”
“沈臨風?”安然一眼看見站在沈存身邊扶著他的年輕人,不是那位沈家大公子還是誰?
“許先生,你說沈家老爺子現在來這是為了什麼?”安然沉聲問著。
許鎮濤搖搖頭,沈存來這的目的根本就不需要猜,只能是安撫隊伍越來越長的擠兌人群。再放任人們這樣提現的話,沈氏銀行的金庫今天下午絕對撐不過去。
“沈家在香港近百年,號召力還是有的,估計是想靠老頭子的面子勸提款的市民回家,好有幾天緩衝時間拆借資金吧。”
安然忽然問道:“許先生,知道我為什麼會拉著你在這等一個小時嗎?”
許鎮濤一愣,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安然一直在這看著不是為了看著沈家倒下好出心中的惡氣?
安然又指了指周圍:“你猜猜看這四周有沒有李家郭家的人在看著,又會不會有港英政府的人在觀察?”
不等許鎮濤回答,安然自己就給出了答案:“這是一定的,沈家現在肯定已經和各方提出了求助,沈存之所以會來到這,正是因為暫時沒有得到那幾方的明確答覆,所以才會親臨現場。要是他能把這些市民勸回去,那麼這些觀望的人就沒有理由不出手幫忙了。”
“那怎麼辦?”許鎮濤有點急了,安然說的這種可能性很不小,沈存在港島的影響力是不小的,要是這些被煽動起來提款的市民被他勸了回去,那幾家只要現身說上幾句話,這場風波說不定立刻就會平息。當風波平息之後,沈家實力大損是不錯,但是要對付他許鎮濤照樣三個指頭捏田螺,穩拿的事。
許鎮濤參與了這場攻擊是明擺著的事,這一點他相信不光沈家知道,其他的大家族包括港英政府全都心知肚明,因為第一個掀起這場風暴的三家媒體全都是他的產業。所以只要沈家大難不死,他許鎮濤就必有後禍。
安然看著許鎮濤的焦急微微一笑,他和徐大亨的心態完全不同,此刻的他輕鬆自如得很。這次的計劃到底是能成功與否都不那麼重要了,就算是最後失敗了,沈家也已經被他從香港最頂尖的階層打了下來,再不可能恢復到從前的威勢。相信這個教訓給讓沈家的人牢牢記住,有些人是不能去惹的,否則必遭橫禍。
何況現在談成功或者失敗還早的很,沈家的這種反應早在林安卉美女的意料之中,他這次親自坐在這便是等這一刻的到來。
“許先生,有沒有興趣陪我去會一會沈存先生?總不能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