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安然趕回教室,卻已經見教室裡塵土飛揚,水藍已經拿著掃把在打掃衛生了。
“怎麼了?”安然連忙進門幫忙:“不灑水灰多大呀,你看自己一頭一臉的灰。”
水藍紅紅著臉,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卻是不解釋原因。女孩千年難得一見的頑皮表情,令她的色狼男友目瞪口呆,趕緊四處看看有沒有牲口分享自己獨有的美景。
“今天怎麼了,這麼急,家裡有事嗎?”安然搶過女孩手裡的掃把,把水桶遞過去:“你去灑水,我掃地比你快多了。”
水藍抿著嘴偷笑,順著他的心意接過了水桶。
安然掃地動作的確很神速,才三四分鐘就宣佈大功告成,只不過質量嘛……嗯,大家都懂的,咱們不能苛求速度和質量成正比不是?
手忙腳亂的把桶子掃把放回牆角,男孩幾步竄到門前關上了門:“水藍,過來。”
女孩白了他一眼,神情還是有些羞澀,可腳步卻不聽使喚的向門後走去。
“是不是家裡有事情,今天這麼急著掃地要是趕時間回家麼?”軟玉溫香入懷,安然有點擔心的問。
女孩輕輕搖頭,緊緊摟著男朋友,把臉深深的藏進他的懷裡。
“那是為什麼呀?”男孩百思不得其解。
水藍輕哼了一聲:“笨蛋。”
“難道是……”安然有些明白過來,小心的拍了怕女朋友肩膀上的灰塵,“是不是也很想我親你了?”
“才不是呢。”女孩小聲抗議著,後面的話再也說不出來,殷紅的唇已經被男孩佔領。
聞著處子的芳香,品嚐著世間最美的甘露,追逐著躲躲藏藏的丁香小舌,安然忘情的吻著,吻著喜歡了十年的夢中情人。
喘息聲越來越重,水藍的身體忽然繃緊,因為一隻略顯粗糙的手攀上了她最嬌嫩的山峰。女孩顫抖著剋制自己,背靠著房門全力放鬆身體,第一次主動回應男朋友的親吻。舌尖輕觸甜蜜如漿湧出,安然的手在水藍的襯衣裡緩緩遊動,終於把那還顯青澀的蓓蕾握在了手中。
溫溫軟軟,如凝脂般的柔滑,微微向上挺翹著,在他的手中不斷的變幻著形狀……
“水藍……”安然輕輕的呼喚女孩的名字,彷彿又回到了前世的夢中。
“嗯,”水藍呢喃著,眼睛早已經閉上,只知道用力環著男孩的腰,承受他的生命烈焰。
“我愛你,愛了很久很久,愛得很苦很苦……”安然輕輕的述說,兩個滾燙的唇若即若離,口鼻間的氣息互通著。
194 地皮
那時的我們青澀年少,輕輕地拉起小手,心也會隨之蕩起漣漪;那時的我們如此稚嫩,透明清澈的感情,在陽光的照射下,會泛著五彩的光;那些記憶的碎片,多年後的今天還留在心間嗎?想起那時的幸福,是否會眼角噙著淚,依然說出一句:我不後悔;偶然相遇在曾經的街角,又是否有勇氣微笑著打招呼,輕輕地問候一聲:你好嗎?
情感永遠是困頓人們最大的問題,至於另一個更大的關於世界和平的問題,說實話應該是上帝該考慮的東西,這個相對和平的年代,人們能感悟到最衝擊自己心靈的也許只有愛情了。
安然決定去問問別人,自己現在究竟是怎麼了,為何心裡能夠裝下那麼多女孩,究竟這是男人的通病,還是自己真的是一個花心大蘿蔔。是的,他真的意識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他應該怎樣去面對那些他一個都不捨得放棄的女孩。
昨天下午教室裡和水藍的短暫溫存之後,女孩在那個熟悉的街角臨別時問了他一個問題,這個問題他無法解答,一直到現在仍舊不能給出答案,找不到答案。
“你還喜歡董青嗎?”
水藍問得很認真,認真得很蒼白,倔強的嘴唇始終緊閉著。這種認真讓安然明白,自己再不能這樣拖延下去,有些事情是不可能敷衍得過去的,因為它具有自私的排他性。男孩沒有說話,只是握住水藍的手,用手指了指水藍,再指了指自己的心,然後搖了搖頭。
女孩很開心,帶著喜悅的表情轉身離去,可站在她身後的安然心裡卻很苦澀,為了水藍,為了董青,也為了自己。
董青已經有了男朋友,自己也有了女朋友,可為什麼心裡總還是認為董青還是他的,還是依稀的總掛念著那個總是咯咯笑得歡暢的女孩,那個活潑俏皮的董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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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敲了敲房門,很快,房門便被開啟,屋子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