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家正要表揚小河幾句,忽然裡屋房門一響,有人跌跌撞撞的走了出來:“你們還在打,都幾點了?”
回來了!小河一驚立刻回頭看去,任佳宇蓬鬆著頭髮,穿條內褲赤著腳走了出來,雙眼迷離似乎睜不開眼,手裡拿著一條毛巾。
“豪哥,你醒了?”小河試探的問道。
任佳宇輕輕點了點頭,隨後大聲問道:“你小子手氣怎麼樣?”
“孃的,今天背到家了,才這麼點時間就輸了四萬多。”小河氣狠狠的說道。這麼久根本心思就不在牌桌上,不輸才是見鬼的事情。
“那等我洗把臉,讓我玩玩。”任佳宇打了哈欠轉身向洗手間走去:“看我怎麼大殺四方。”
清晨的曙光印在窗簾上的時候,屋子裡的賭鬼們還沒有結束戰鬥,整個房間裡瀰漫著嗆人的煙霧,不知道還會以為屋子裡是不是著了火。
“砰砰砰!”房門被人用力拍擊著。
“誰啊!”坐在一邊看牌的小河猛然站起身,一臉晦氣的高聲罵道:“,拆房子呢,是不是不想活了?”
“快開門!”外面傳來熟悉的聲音,牌桌上的四位賭鬼齊刷刷轉過頭去,這聲音好像是老大。
房門被開啟,幾個人匆匆走了進來,立刻又被燻了出去。“我草,你們晚上在幹什麼,燻肉?”
屋裡的人們趕緊開啟四處的門窗,把煙霧散發出去,好一會煙味才散開一點。
鄧國澤站在門外注視著裡面的人,等到眾人慌慌張張的忙完這才邁步進了屋。跟在他身後足足十幾個小弟,兩個跟進了屋子,剩下的全部站在門外等候著。
“你們在打牌呢?”鄧國澤問道。
“嘿嘿,”小河湊了上來:“大哥,小賭怡情,小賭怡情。”
“都坐下,有事情要和你們說說。”鄧國澤的目光在眾人身上劃過,略略點了點頭。
“阿豪,你也坐下,別拿了。”鄧國澤邊說著,擺了擺手示意正在冰箱裡拿飲料的任佳宇過來。
“小日子過得不錯嘛,昨天打了一晚上的牌?”
“是,大哥。”刀疤擠出幾分笑容點頭哈腰道:“昨天大家高興,就湊在一起玩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