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美麗雛兒,小還沒見過呢!”一說到美嬌娘,韋生就狠狠嚥了口唾沫,一臉猥瑣道。
“你給老子閉嘴!”誰知韋生話還沒說完,臉上就招來了姓李漢子狠狠一個耳刮子,“爺面前由得你說三道四!?”
姓李漢子碼完韋生之後,對著華服公子又是笑得和善,“爺,這小子不懂禮數,就喜歡胡說八道,爺您別當真。”
姓李漢子年紀長,閱人也多,他注意得到這華服公子說到那些苗疆姑娘時眼中寒意就多了一分,若就任由韋生這麼胡說下去,保不準會發生什麼事。
“羽鷹幫?”華服公子輕搖摺扇,“莫不成他們還是專門幹人口買賣勾當?”
“哈哈哈……”聽完華服公子話,姓李漢子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就是連其他人等也一併笑了,“瞧爺模樣,是從長安還是從揚州那些繁華地方來吧?自然就不知道咱們這和西蠻相鄰臨淵城風氣,人口買賣長安揚州是明令禁止,但是臨淵城這個誰也不管地方,卻是如家常便飯一般,不然爺也不會光臨我們這條弱水街不是?”
“這倒是有理,可是都護府對此事也不管?”華服公子搖著摺扇動作漸漸慢了下來。
“都護府?”嚴麻子插話,嗤之以鼻,“那只是聖上對蠻夷設定,臨淵城這種天王老子都不會管地方,都護府對咱們來說是形同虛設,莫說羽鷹幫是專門幹販賣奴隸這行,就是都護府里人,今夜怕是也會出現彌華街。”
這一次,姓李漢子倒不像給韋生甩耳刮子那樣也賞嚴麻子一耳刮子,卻是贊同地點了點頭,“嚴麻子說得有理,這些話咱們臨淵城也不算得上避諱,這偌大臨淵城,誰家沒個奴隸,倒還會被人取笑,長安那些繁華地方,那些下人們和奴隸又有何差別,不過多了一紙契約而已,還不是要給主人家當牛做馬,羽鷹幫做事,臨淵城從來沒有受到過非議,倒是會令人歡喜。”
“是嗎?”華服公子突然輕笑出聲,“那各位老闆倒是讓我長見識了,那麼我想問羽鷹幫何處?”
眾人一驚,不無驚訝地將華服公子從打量了一遍,自來只有想要出大銀錢從羽鷹幫手裡買一個非買不可人時才會詢問羽鷹幫何處,可那都是上千兩銀錢啊,這個華服公子可真不是一般主啊。
“不可說?”華服公子微微抬眸,那眼神突然間冷得姓李漢子忍不住心底打了個顫,忙搖了搖頭,“不是不可說,是我等也不知道羽鷹幫具體哪兒,他們只會有人貨開拍時候出現彌華街,爺若是想要找羽鷹幫人,今夜可到彌華街去看看。”
華服公子輕輕點頭以示贊同,“那彌華街又是個什麼地方?何處?”
“爺,彌華街當然是大老爺們去地方了,到了入夜,爺只管往人多地方去就能找到彌華街了。”嚴麻子嘿嘿笑道,再看了一眼華服公子手中玉骨折扇,“爺打聽得這麼清楚,是不是今夜也要去瞅瞅熱鬧?”
“這位老闆說對了,不過龍某倒不是去瞧熱鬧,而是去買人。”華服公子笑得和煦,眾人看著他眼睛似乎都能冒出金子形狀來,只聽得他又問,“那各位老闆你們這兒賣也都是苗人 ?'…'”
“爺您真是說笑了,苗人價錢高了去了,若是咱們這兒也有苗人,還會這兒蹲著嗎,早就風花雪月去了。”悶了許久韋生捂著臉囁嚅道,“苗人會使毒會用蠱,而且人人都一身傲氣血骨,寧死不屈,極難從苗疆帶出來,所以今日彌華街一次開拍十個苗族姑娘,才會那麼熱鬧。”
“那你們這鐵籠裡又是些什麼人 ?'…'”華服公子微微蹙眉,“又是從哪兒來?”
姓李漢子本想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但是看到眼前那白晃晃玉骨折扇,還是答道:“有些是花低價錢從各處人販子那裡買來,有些是流落到此難民,有些是咱弟兄幾個一齊到窮鄉僻壤裡去抓,那裡男丁有氣力,抓回來也能賣個好價錢。”
“龍某明白了。”華服公子將摺扇合起,放到了桌上,手撐著桌子慢慢站起了身,“龍某要問也已經問完了,如龍某方才所言,這把摺扇,送給各位老闆了。”
幾個粗鄙男人見到擱桌上摺扇,也不管華服公子是否離開,一同撲到桌上抓起摺扇來細看,那可是放到當鋪裡就會變成白花花銀子玉骨折扇啊!
姓李漢子看到華服公子離開背影,湊近嚴麻子耳朵,瞧瞧說了一句什麼,嚴麻子看了華服公子背影一眼,神色立刻變得嚴肅,應了一聲便轉身離開。
可是嚴麻子還沒走出五步,便停下了腳步,用手緊緊捂住了自己脖子,面露驚恐之色。
“嚴麻子,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