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龍譽歪頭輕聲看燭淵,心疼問道,“怎麼了?我有惹你不開心了嗎?”
她記憶中,對任何事情總是涼涼淡淡他幾乎不曾主動牽過她手,幾乎不曾主動摟抱過她,別說會主動親吻她,當然除了他嫌棄她髒將她丟到池子裡去洗以外。
她知道,他心無法完全敞開,對於所有事情他都是隱忍,從不將心中情感表露外,就算恨一個人想殺一個人,他也總是風輕雲淡地淡淡笑著,他早已經將自己心深埋,他已經習慣了將所有情感化作唇邊若有似無淺笑,可她不乎,就算他是如此,就算他沒有溫言軟語,沒有甜言蜜語,沒有主動纏綿,她也不乎,因為她知道他心中有她,知道他乎她,這就足夠了,她不想也不會去強求苦了三十多年他做他不習慣不喜歡事情。
她也知道,他未曾離開過聖山,對於外邊一切,甚至是近身邊苗人生活,他雖知曉卻從未真正接近過融入過,他懂東西很多,可他不懂東西也很多,就像他不懂騎馬不知什麼是夜簫一般,無人知道每每她見到不識苗疆之物他時,心中疼是有多麼難忍。
他已強大得足以令天下人聞風喪膽,或許只有她覺得他脆弱得需要她來守護。
可也像她說過一般,他不會,她慢慢教他,他們都不會,就一起慢慢學,她要他遠離苦痛與磨難,一切都會好,就像這一個月來她瞧得出他眉眼間笑意很多都是發自心底,而不是像從前那樣只是淺浮面上,讓她心也一天天跟著開心起來。
他脾性依舊陰晴不定,有很多時候,她捉摸不透他心思,可每每他沉默安靜下來時,她就莫名慌亂和心疼,她怕他獨自憂傷,她怕他心中有事不與她說。
“沒什麼,想到些事情而已。”燭淵握著龍譽並不柔嫩小手,感受著她手心裡暖和溫度,淺淺笑了笑。
也正如龍譽心中所想,對於她,他確確幾乎未曾有過任何事情是主動,每一次親吻,每一次摟抱,甚至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