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淵輕輕揉了揉龍譽腦袋,溫柔道:“我小野貓,別鬧了,先把堂拜了再鬧再打架,我奉陪,嗯?”
龍譽又輕輕哼了一聲,卻是把牙齒面對目標改下巴為耳垂,踮腳含住了燭淵左耳耳垂,含嘴裡輕輕啃咬。
燭淵身體因龍譽舉動而突地輕輕一顫,下邊也因著這輕柔撩撥而起了反應,卻只是無奈地輕嘆一聲,“阿妹,別玩了,夜涼,先把衣裳穿好。”
感受到燭淵身體裡反應,龍譽得意地放過了燭淵耳垂,摟著燭淵脖子往後仰著子,微微歪著頭笑得眉眼彎彎,“我不穿,阿哥幫我穿,好不好好不好?”
“那也要阿妹先從我身上下來我才能幫阿妹穿不是?”燭淵覺得此時此刻龍譽一顰一笑都足以引發他體內火熱,他不想再忍了,他也不想當太監或者和尚,絕對不能把自己給憋壞了,只是就算他忍了整整一個月已面臨忍無可忍之時,他亦不能毀了這個美好夜晚。
這個夜晚,是她嫁給他,他正式娶她夜晚,就算沒有高堂媒人,卻絕不能沒有拜堂之禮,他是無所謂,可是她想要,他便不能毀了她心中美好。
龍譽乖乖地從燭淵身上蹦下了身,他面前站直身,乖乖張開了手臂,看燭淵動作輕柔地將外衫套進她手臂,再看他眉目柔情地用他修長手指為她繫上盤扣,他眉眼讓她喜歡讓她深愛讓她陶醉,使得她忍不住又踮腳輕吻過他眉眼。
燭淵只是柔笑著說讓她別鬧,龍譽則笑眯眯地說“阿哥,你嘴終於也有不賤時候”,後燭淵將她披散肩上以及背後長髮一起攏到她右耳邊,用束髮帶綁成一束,一邊綁一邊柔聲道:“我沒為女人編過頭髮,所以要把阿妹長髮編成辮子還是有難度,暫時先這麼著,明日阿妹再教我如何編你頭髮,如何?”
他今夜不想研究這種頭髮問題了,也沒有心情研究,因為他心情還要留著待會和他小野貓“打架”。
“好吧,那今夜就勉強放過阿哥吧,不過明日阿哥一定要給我還上。”龍譽不知曉燭淵心中所想,只是覺得編這麼好頭過不了一會兒就睡覺了,一睡覺便又亂了,又何必再辛苦她阿哥編這麼個不必要頭髮,便自我安慰道,“神明應該會看我們這麼真誠份上,不會怪我們不綁頭髮。”
“嗯。”燭淵將小銀梳插到了龍譽髮間,龍譽也忙站起身拿起木梳幫燭淵將披散背上長髮理順。
於是,只有靜寂大地為媒,空中銀月為證,漫天璀璨星斗為燭光,見證一場極其平凡卻無比深刻婚禮。
後,燭淵輕摟住龍譽,她眉心落下一記輕吻。
這一吻,飽含他對她所有溫柔以及這一生愛。
“阿哥,我們去床上打架吧?”龍譽踮腳吻住燭淵唇,臉頰上難得地出現淺淡緋紅,“我不想我阿哥編成和尚或者太監!”
164、禿驢變野獸
“阿哥,你是不是要憋成太監或者和尚了?”龍譽叼著燭淵下唇,問。
燭淵挑挑眉,“太監不是憋憋就能成,那是要見血光,還有,其實和尚很多時候只是打著個禿子名號,遇到擋不住事情時還是會禿驢變身毛驢。”
龍譽慢慢擰起了眉,似乎不能理解,“禿驢再長毛變成毛驢?阿哥所謂擋不住事情是什麼事情?”
“就比如說,禿驢懷裡也有這麼一個可人阿妹粘著他咬著他下唇,保證禿驢瞬間變身毛驢,或者瞬間化身禽獸也不無可能。”燭淵笑意濃濃,龍譽面前第一次毫不掩飾自己眸中慾望,頭稍微往前傾,輕咬了龍譽上唇一口。
“嘔——我可才不會看上一頭驢,我看上是阿哥,嘿……除非阿哥承認自己是驢。”龍譽被燭淵這逗弄一般動作弄得身體突地一抖,將他下唇叼著往外拉了拉,笑問:“和尚憋不住了可以爆發變身,那太監呢?”
“太監憋不住還是要憋著,就算憋不住他們也長不出根來,還能做什麼?”燭淵對於龍譽反應似乎很是滿意,也不管自己下唇被龍譽叼著往外扯模樣有多滑稽,含笑解釋。
“中原人真是殘忍,竟然能把男人變成不男不女人,阿哥,那一刀切下去不得疼尿了?”龍譽似乎能體會到那撕心裂肺疼痛一般,將眉心擰得緊緊,“幸好我沒有那玩意。”
“……”燭淵臉慢慢黑了,抬手輕拍龍譽腦瓜,“阿妹,你是沒有,可是我有,不要這麼美好夜晚問我這種問題,我不是太監也沒中原,可回答不出阿妹問題。”
“也是,我沒有,我阿哥還有呢。”龍譽眨眨眼,鬆開了燭淵下唇,低頭往他們身體之間地方看去,“阿哥,你大兄弟可是牽繫著我以後美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