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有的事情。再怎麼想都是沒有用的，這裡面的事情，比起咱們一直以來運營的這些專案，確實是複雜了太多。”蔣建興根本就不知道雲非為什麼不敢回去。他還以為雲非是因為大飛機專案的股權問題以及這些合作者的詭異態度呢。

“我知道。你先回去睡吧，明天還得跟他們扯皮呢。”雲非嘴角一抽。

這事情，根本就是沒法說的。

“要是你還不睡，就去研究所那邊看看馬老他們吧。她家老太太抱怨的不行，說這老頭子從上次見到你之後就開始魔障了，召集著一幫子的老頭子把被子什麼的都給搬到了研究室裡面……”蔣建興無語的說道。

雲非晚上睡得晚。他是知道的。

畢竟有時候晚上還得從一個女人的床上跑到另外一個女人的床上呢，能夠睡得早才叫怪事情。

“什麼？他們這是不要老命了？”雲非頓時就驚了，要是馬鳳山這一幫子老傢伙掛了，他的損失可就大了去了。七十歲的人了呢。

就連最為年輕的程不時，現在也是六十好幾了。

這一幫子老設計師挑燈夜戰，他們可比不上那些年輕人。

“白天他陪著我們參觀飛機廠，告訴我們那些裝置需要更新，那些裝置做什麼用的，各個車間需要怎麼改造的時候，眼睛都佈滿了血絲。其他人勸他們都沒有用，估計也就只有你這個老闆去找他了。順便，幫他們給帶點宵夜吧……”蔣建興嘆了一口氣。

中國的這些真正搞研究的人，還是得六七十年代走出來的那一幫子老人。

九一研究院的基礎研究雖然大多數都是剛畢業沒有多久的年輕人，但是真正支撐整個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