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介入,但到時候我想別說五百萬了,你們就算是五百塊都拿不到,因為到底是怎麼出事的,你們心裡比誰都清楚,如果沒有問題,在這份檔案上簽字按手印,之後財務會給你們結算!”
他調查了一番才知道,根本就不是工地的問題,而是員工私下發生口角,爭執當中,其中一個員工失足摔下,而其他的人見鬧出人命,都統一口徑,說是在工作當中摔下,還鼓動家屬來工地鬧事,想訛一筆錢,家屬是孤兒寡母,根本就沒有主見,其他工友說什麼就是什麼。
作為公司,當然也不希望這件事鬧大,但如果對方認為公司是顆軟柿子,那就是大錯特錯,想玩其他的手段,他肯定奉陪到底!皺一下眉,他就不叫顧慕嚴!
最開始聽說盛宇最大的老闆來了,他們根本就沒怕,想說盛宇是大公司,肯定不希望這種醜聞被傳出去,一副吃定了盛宇的摸樣,想訛一千萬,可是周旋了一個星期才知道顧慕嚴不是好惹的,很直截了當的告訴他們,只賠償五百萬,多一分都不會給,態度堅決,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工友怕再繼續鬧下去,真的一分錢都拿不到,所以儘管心裡還有些不甘,還是簽字按了手印。
律師拿過檔案,仔細的看了看,確定沒問題後對顧慕嚴點點頭。
顧慕嚴離開工地,剛準備上車,旁邊就傳來渾厚有力的聲音,“顧賢侄,沒想到在這兒碰到你!”
顧慕嚴站直身體望過去,一輛車子停在後面,車窗滑下,裡面坐著大約五十歲左右的男人,他眼露精光,體態精壯,是範成澤的父親範濤。
“原來是範伯伯,好久不見。”顧慕嚴皮笑肉不笑一下,然後走過去。
範濤下了車,一襲西裝襯得他身材健碩,看得出來經常鍛鍊,“聽說盛宇旗下的工地出事了,怎麼樣?沒事了吧。”
顧慕嚴依舊皮笑肉不笑,“小問題,都處理好了,多謝範伯伯關心!”
範濤揹著手,“那就好,畢竟你才正式接管盛宇不久,要是連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只怕老顧會氣得吐血吧。”
“當兒子的自然不能這麼不孝。”顧慕嚴不緊不慢的回答,“範伯伯這是要去那兒?”
“辦完事準備去看看成澤,他好久沒回家了,就只能我這個老頭親自去找他了,顧賢侄,要是不忙記得讓成澤回家看看。”範濤這話意有所指。
顧慕嚴笑意更深,“範伯伯,您這可就冤枉我了,國家規定的法定休假,我可一天都沒少,而且腿長在他的身上,我可控制不住!”
範濤假怒道,“臭小子,從小就會說話,也不說讓讓我這個老頭子。”
顧慕嚴跟範濤的車子一前一後的往盛宇分公司開去,顧慕嚴坐在車子裡,也該去看看那丫頭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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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印室裡,秦惜正在捱罵,原因是她把一份有用的資料給絞碎了,可是她覺得自己真的很無辜,那些過期資料是別人給她,要她全部碎掉,當時她還多問了一句,是不是都不要了,結果剛碎完就有人找過來了。
這一看就是陷阱,偏偏秦惜還百口莫辯。
她氣得不輕,對著秦惜就的一頓吼,“你說該怎麼辦,那份資料我花了整整一個星期才做出來,結果被你全部絞碎了,別以為你跟範總有關係我就會怕你,像你這種只會靠走後門進來的人,簡直就是社會的敗類!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
“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我不是故意的,你說話不用這麼過分吧。”秦惜自認為工作的時候還是勤勤懇懇,並未偷殲耍滑,她憑什麼這麼說她。
“這樣就過分了?還有更過分的呢!對付你這種人,根本不用客氣!”對方冷笑了一下,抬起手就想給秦惜一巴掌,秦惜臉色一凝,握住了她的手腕,對方想要掙脫,但是奈何力氣沒有秦惜的大,最後惱羞成怒,“放開我!”
秦惜對著憤怒的女人淺笑了一下,“下次在動手之前,先考慮一下自己有沒有那個實力,我靠關係進來又怎麼樣,那也是我的本事,你要是不服氣,你大可也靠關係啊。”
本來秦惜誤碎了她的東西,心裡還挺愧疚的,想著幫忙補弄一份,結果她越說越過分,秦惜就忍不住了。
☆、049提前的計劃(重要)
本來秦惜誤碎了她的東西,心裡還挺愧疚的,想著幫忙補弄一份,結果她越說越過分,秦惜就忍不住了。
她抽回手,對著秦惜陰陽怪氣的嘲諷,“真沒想到你這麼厚顏無恥,你以為自己有點姿色就了不起嗎?哼,我告訴你,早晚有一天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