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誰啊?”
“舅爺你說我們是誰!我們就是誰咯!”刀疤男還在嘿嘿傻笑,無腦拍馬。
袁勇田聽這答案,十分不滿,他回頭問秦文,“阿文,你和他認識的吧,你跟我說,他們到底是誰啊?”
秦文苦惱著說,“父親,你看他這狗腿的模樣就能猜到啦,不用我說明白的吧?”
唉!要說猜到,袁勇田自然猜得到,可他就是不肯相信啊!這個黑社會流氓跟著袁筱喊他舅爺,擺明了就是他外甥女的手下!真沒想到,他的寶貝外甥女,竟然是黑道女王?這說出來,太不可置信了吧!
袁勇田沉沉吐氣,眉頭鎖成什麼德行,說實在話,他的心已經揪得不能再揪心了,想他老妹把女兒交給他管教,沒想到他把外甥女管教到黑社會里去了,這叫他以後怎麼跟妹妹交代啊?
就在這個時候,酒店內跑出來蔡芬美,她拉巴著嗓子吼,“老公!老公!”
蔡芬美這一聲亂吼,刀疤男就衝上去一把拽著她衣領罵了句,“叫誰呢?”
蔡芬美猛然想起自己已經和袁勇田離婚了,她不能再這樣子喊他。
蔡芬美一吸鼻子,眼眶紅紅的,鼻子尖也紅紅的,那副委屈的模樣,袁勇田從來沒見過。
看樣子,蔡芬美被袁筱欺負得十分悽慘。
袁勇田走過去,說了句,“放開她吧。”
刀疤男應了句後,就把蔡芬美衣領一扔,然後躲去角落裡,掏出備用香菸,拆開包裝,深深吸了起來。
袁勇田瞄了她一眼,問,“怎麼了?”
蔡芬美哽咽著說,“老公……呃——勇田啊,咱們倆,好歹是幾十年的夫妻了,你就看在這麼多年夫妻的份上,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吧!我跟你磕頭,跟你認錯,是我不好,是我帶壞了孩子們。我現在也不求啥,更不奢望你會回到我身邊,你就幫我去求個情,我們的孩子,未來的前途不能就這麼斷送了呀!”
袁勇田擰眉問,“筱筱她跟你說什麼了?”
蔡芬美一吸鼻子,說,“她說,芊芊他們以後的婚姻,要由她來做主,她說不允許他們結婚,他們就一輩子都別想有家庭!還有以後工作問題,也由她來做主,她要是心情不爽,就讓他們都喝西北風。更別說想出國的什麼的,咱們孩子以後想出這個省都不行。”
袁勇田聽著,心頭特震驚,他結巴著問,“筱筱她…。她能做到這種地步?”
做到這種地步的人,權利究竟有多大?
蔡芬美又吸了吸鼻子,悲催的說,“我不知道她能做到什麼地步,反正,那個張副市只是接了一通電話,就跑到她屁股後給她端茶送椅子,連個屁都不敢亂放一下。”
袁勇田再也無法承 受''住壓力了,他捂著心口果斷暈了過去。
蔡芬美見了,大叫,“老公!老公你快醒醒啊!你不能就這麼暈了啊!芊芊她還被扣押在裡面,她的手指頭都被整個切下來了呢!你快醒醒啊!”
白鳳看見袁勇田暈了過去,也急急忙忙撲過來,著急的給他找藥片。又是找水又是喂藥,還細心的給他擦冷汗。
蔡芬美看見白鳳在袁勇田身邊細心呵護,心頭那個叫酸啊。原本這些事應該由她來做的。
說起來,以前她也沒怎麼對自己老公那麼細緻照顧,老是喜歡對他又罵又打,還經常給他臉色看,現在看看白鳳對自己老公那麼溫柔,蔡芬美心頭有些懊惱,為什麼當初她不能對自己老公好點?如果當初她對他好點的話,今天他也不至於和她離婚,投入其他女人懷抱。
蔡芬美終於明白了,這一切的錯,都是源於自己啊!
袁勇田服下一顆藥後,神智清醒了很多,他強撐著疲累的身軀,手指頭哆嗦的指著酒店門口,說,“阿文!你去叫筱筱出來!我……我有話要跟她說!”短短一句話,瞧他喘成了什麼樣。
秦文進了酒店,把袁筱叫了出來。
袁筱看見袁勇田那氣喘吁吁的模樣,緊張的問,“舅舅怎麼了?”
白鳳舅媽忙回話,“你舅舅他心臟病發了,有點心急頭暈,我剛給他服了顆藥,應該沒啥大礙的,不過最好還是趕快去醫院讓他住院。”
袁筱點頭說,“那就送他去醫院吧,阿文表哥。”
秦文一抹脖子,說,“先等等吧,你舅舅他要教訓你呢!”
袁筱回頭,輕問,“舅舅是在怪我對蔡氏動手?還是在怪我對錶姐動手?”
袁勇田氣得大罵一句,“你這孩子,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加入黑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