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步步上了閣樓。
閣樓玄關處,袁筱突然頓住腳步,閣樓玄關的大牆壁上,擺著一副巨大的肖像畫。
襄頃夜看見袁筱盯著那畫像,介紹說,“這位就是老爺的父親,血族五大家族傳人之一,襄王殿下。”
看他衣著服侍,是古英制的西服,但是他的臉,完完全全是個東方人的臉。感覺像是清朝人穿著洋人衣服的那種格格不入視覺效果。
不知道這幅畫,值多少錢。
興趣使然,袁筱眯眼,灰色眼睛一開。
奇怪。
這幅畫上,閃著耀眼的黑色光芒,只是那黑色光芒,並不是畫的本身發出來的,而是肖像畫上的人物脖頸下三寸處,人物身上佩戴的配飾品尖端,發出陣陣黑光。
難不成,這幅畫背後,藏著什麼好寶貝兒?
“怎麼了?妹子?”兩兄弟奇怪,妹子的眼神有點凝重啊,這幅畫,有什麼問題嗎?
袁筱走到肖像畫面前,手賤的想把肖像畫挪開,可是那畫死死的固定在牆壁上,根本挪不動。而且,這畫的尺寸,足足有她兩個人那般高大,就憑她這軟力氣,她哪來這能耐搬動畫?
袁筱心癢得要死,她就想看看畫像背後是不是藏著什麼東西。
近衛藤原和藍鱷,再加上她兩個哥哥,應該能在不損壞肖像畫的前提下,把這畫完好無損的搬動出來的吧?
袁筱正想吭聲,突然,玄關對岸的樓梯口處,走上來襄煙林和一名金光閃耀的金髮男子。
襄煙林手挽著金髮男子的胳膊,笑呵呵的說,“小姑婆,怎麼在這兒發呆?叔伯們已經在樓上等你很久了,別把自己搞得這麼大牌場成麼?不然叔伯他們還以為,你是哪位宗親貴族生下來的小公主呢!”
襄煙林身邊的金髮男子,揚著一抹看似溫和的笑意,說,“喲,這位就是你們襄家珍藏多年的平民女娃?”
襄煙林昂著頭,挑釁的笑問,“容紈殿下,你說是不是因為我家六叔公,以為他的寶貝女兒美麗到不可方物,所以才把她藏了這麼多年不肯讓她認祖歸宗呢?還是六叔公覺得她實在長得見不得人,怕她出來給六叔公丟人現眼,這才把她藏在人間藏了這麼多年?”
金髮男子犀利的雙眸,在袁筱和襄煙林之間,比劃來比劃去。
的確,要說面容,襄煙林更勝袁筱一籌,因為襄煙林的母親,也是個絕世大美女,是民國時代出了名的‘玫瑰花’,襄煙林遺傳了母親的姿色,再加上身為血族的成員,本來就有傲人的美麗天賦。襄煙林的美豔,算是整個血族數一數二的人物。她的確有她驕傲的本事。
金髮男子挑逗的捏了捏襄煙林的下巴尖,笑嘻嘻的討好說,“照我說,你家六叔公是覺得他的女兒,比不上你這美麗姿色,怕他把女兒帶過來,給他丟人現眼,所以才把她藏在人間藏了那麼多年。”
襄煙林聽到答案後,笑得更加動容了,她嬌嗔一句,“殿下您真愛開玩笑。”
兩人你儂我儂一句後,襄煙林昂著頭,睨視著袁筱,冷冷淡淡的說,“小姑婆,還不趕緊上來,宴會已經開始了很久了哦。”
說罷,也不等袁筱回應,襄煙林拽著金髮男子的手臂,上了閣樓。
襄煙林和金髮男子的對話,可把四個男人氣到頭頂生煙。
“妹子!你別和這種女人一般見識!”襄頃夜露出虎牙,氣鼓鼓的說。
“就是!妹子,和那種人計較,失了自己身份。”襄讓乂也氣鼓鼓的補充一句,平日裡不喜歡露出虎牙的他,也實在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絲虎牙小角角。
身後,近衛藤原嘴巴抽了兩下說,“這娘們是不是想吸我的血了?老子血癢,真想喂她媽一缸子。”狼人的血,對於吸血鬼來說,就是硫酸。
藍鱷則奮力一吐氣,輕悠悠的罵了一句,“賤婊子就是賤婊子,切。”
四個男人七嘴八舌,獨獨袁筱無所謂的笑了笑。
她回頭,眼睛還是盯著那幅畫。
原本她想搬開畫像看看究竟,不過與襄煙林這麼一提醒,袁筱放棄了搬畫像的念頭,因為時間不允許。
袁筱回頭,輕飄飄的說了句,“走吧,哥哥們!讓他們見識一下,血族未來女王大人的風采。”
四個男人,原本還在生襄煙林的悶氣,可當他們聽見袁筱那句自負的話後,他們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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