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老是心不在焉愁眉苦臉的?”
“哎——”近衛藤原又搖頭嘆氣,說,“我心煩。”
藍鱷驚訝的側頭,輕問,“你在心煩什麼?說來聽聽。”
藍鱷和近衛藤原畢竟多年校友,再加上,近衛藤原的能力僅在他藍鱷之下,藍鱷平日裡,會對他多有關注也很正常。自然而然,近衛藤原是什麼樣的性格,藍鱷心裡清楚的狠。
如今,近衛藤原變得如此憂鬱寡歡,藍鱷也是大跌眼鏡。
“哎——”近衛藤原又是一大口氣,重重吐了出來,他苦惱萬分的說,“有些心事我想說,可是說不得。你們吶,是不會明白我的苦楚的。”
想到那幾天的折騰,真是讓他又羞又難受。
明明他鐵了心的,絕對不讓自己射,可他還是控制不住,短短四小時,就把子彈,交託給了那少年的雙手下。然後第二天考試繼續,想著,有了第一次的經驗,第二次應該沒問題了吧。可第二次,又被繳械投降了。不過還好,第二次他扛了六個小時,有進步。
第三天,他扛了整整八個小時,晚飯都沒顧得上吃,兩個人一直在那邊搞。他的考官,是個賣力的娃,使勁渾身解數折騰他。
近衛藤原算是明白了,禁慾這門功夫,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訓練的。不過他真的很有信心,再多鍛鍊幾天,他應該能夠畢業了吧!
唯一讓近衛藤原想不通的是,為什麼那考官不是個女性,如果考官是個女性的話,他就不至於鬱悶到這種地步。
他就是不明白,為什麼他會把槍裡的子彈,交給一個男人?是因為對方技術太好了?還是他意志力太薄弱了?
第四天,那教官一大清早就趕過來,那教官竟然趁他還在睡夢中亂來,他以為自己在做春夢,睡得稀裡糊塗,就把子彈給上繳了,醒來的時候,那教官甩甩手裡的套套,滿臉得意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