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啊!
依然樂呵著。
冷不丁被這麼一問,懵了會兒,伸手揉揉小鼻子,“沒有啊~”
摸摸她的額頭,不燙。
又見她精神不錯,夜辜星總算鬆了口氣。
說來,旭兒近一年沒怎麼生病,能吃能睡,又經常被安雋煌監督做運動,別看她身板兒小,肉卻不少,結實得很。
跟前兩年相比,確實健康不少。
可她這個當媽的,還是不放心,患得患失,生怕這當成寶來養的小嬌嬌再出問題。
從小傢伙的粉色行李箱翻出一件厚薄適中的外套,“穿上。”
小嘴一癟,“不要。寶寶又不冷!”
“穿上,一會兒著涼。”
小東西一個勁兒搖頭,“寶寶要熱死了!熱死了!”
夜辜星瞪眼,“穿不穿?”
隱約染上幾分嚴厲。
“……可是寶寶真的不熱嘛……”有點小委屈。
“剛才打噴嚏了。”
“澈澈叔叔說,這是因為有人在想寶寶。”
夜辜星:“……”
“真的!”小雞啄米狀,“肯定是哥哥和辰哥哥,寶寶也想他們……”
好久沒吃果凍了……
咂咂嘴。
“別找藉口,趕緊穿上。”
“哼!寶寶不穿,寶寶要睡覺!”
哼哧哼哧邁著小短腿溜下沙發,關了電視,又噠噠噠跑回來,往沙發上一倒,小毯子一蓋,留給夜辜星一個氣鼓鼓的小背影。
“寶寶睡了!”
嘶——
夜辜星無奈,這小東西……
旭兒:寶寶也是有脾氣的!
嘴角抽搐,夜辜星抬腕看錶,差不多該午睡的時間,拿著被女兒嫌棄的小外套,反身進了臥室。
一刻鐘後,估摸著小東西該消氣了,她又回到客廳,一看,小丫頭呼吸均勻,正睡得香甜。
替她掖好被角,“淘氣包……”
無奈又寵溺。
拉上窗簾,半掩窗戶,將冷氣調到適合睡眠的溫度,夜辜星輕手輕腳進了臥室。
“女兒睡了?”
“嗯。”
臥室門剛一關,男人滾燙的身體貼上來,順勢反鎖。
獨屬於安雋煌的氣息撲面而來,夜辜星腿腳發軟。
“你……”
吻落在頸側,吮吸,啃齧。
他的力氣太大,夜辜星險些招架不住,身形一閃。
大掌往腰側一託,眨眼間,她已經被男人牢牢禁錮。
“煌,你輕……唔……”
粗魯的吻,帶著小別重逢的欣喜和拆吞入腹的狠勁,一雙大掌,也不安份地鑽進上衣下襬。
肺裡的空氣逐漸稀薄,唇瓣也被他啃得火辣辣疼,夜辜星開始錘他,掙扎。
一吻畢,她像重獲新生,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男人卻還覺得不夠,狗皮膏藥似的貼上來。
“這幾個月,想我沒想?”他在她白嫩的頸邊輕蹭,青色的胡樁刺得她發癢,一個勁兒想躲。
夜辜星吸吸鼻子,“想了。”
實事求是。
輕聲一嘆,“我也想,尤其是……這裡。”
夜辜星目光一頓,她的手已經在牽引之下,貼上男人胸口。
耳根微微瀰漫出一層淺淺的櫻粉色。
“我每天晚上都在想……做夢也想……洗澡也想……”
“你……”
“還好,有照片……”
天知道,他一個人的時候,看了多少遍玫瑰雄獅……
激情戲的鏡頭每每撩得他心猿意馬,隔靴搔癢的滋味不好受……
“色胚!”
男人目光一凜,溫柔瞬間褪去,大掌貼上女人後背,狠狠往自己懷裡一按。
眼神發狠,“上回是誰隔著螢幕煽風點火?嗯?”
夜辜星暗道糟糕!
“還記得我說什麼吧?”男人湊近,在她耳畔低語。
女人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漫上薄紅,掙扎愈發激烈。
安雋煌俯身,將她打橫抱起,往床上一丟,欺身而上。
一套動作下來,不帶停頓,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彷彿演練過千萬遍。
縱橫香港黑道的“公子夜”就這樣像只瑟瑟發抖的小白兔,往角落裡縮。
“你你你……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