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蘭,你要造反是嗎?!”
“紀情,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為什麼要罵安琪?你要逼死我才開心嗎?!”
“賤人!你確實該死,還有你那個賤貨女兒!”
啪——
“我不許你罵安琪!”
“我就要罵——婊子養的賤貨!”
啪——
“我打死你!”
“齊蘭,你瘋了?!”
“是!我瘋了!早就被你逼瘋了——”
“紀情,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啊——”頭皮一緊,慘叫出聲,“阿平,快點把這個瘋子給我弄走!”
平嫂急得滿頭大汗,剛爬起來又摔下去,情急之下,大吼出聲——
“齊蘭!你在做什麼?!你以為傷了小姐,你還能活著?就算你不顧自己的性命,安琪呢?你有沒有替她想……”
“安琪……我的小琪兒……”聽見女兒的名字,齊蘭一度失神。
紀情眼前一亮,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齊蘭,你再敢動我一下,我要你和你女兒陪葬!”
平嫂暗道糟糕。
果然——
齊蘭一聽,眼裡溫情盡褪,恨意狠色急劇翻湧。
“既然我們母女倆註定要死在你手裡,還不如拉你墊背!紀情,這些年,你害死了那麼多人,你的報應來了……”
“齊蘭!”平嫂驚呼,“你、你不要衝動!小姐說的是氣話,只要你鬆手,我保證,你和安琪都會平安!”
眼裡劃過一抹猶疑,旋即被堅定取代。
“你們主僕狼狽為奸,當年,她就是這樣被害死的——你以為,我還會傻到相信你?!”
紀情面色一白。
平嫂更是如見鬼魅。
“你、你說什麼?!”
“害怕了?哈哈……你也有怕的時候?我告訴你!”
又是一巴掌揮在紀情臉上:“我看見了!都看見了——”
紀情被打得髮絲散亂,覆在面上,雙頰高高腫起,又被齊蘭鉗住了脖頸,動彈不得。
只是青絲掩映下的眸光,亮得驚人。
平嫂老眼一閉,再睜開,慌亂不復,轉而蒙上一層陰鬱的死氣。
四目相接,紀情朝她點了點頭。
平嫂心一狠,看來,這個女人不能留了!
齊蘭卻早已癲狂,一隻手掐住紀情的脖頸,另一隻手往她臉上招呼。
清脆的巴掌聲在室內迴盪,女人雙眸充血,似要把這些年捱過的耳光、受過的委屈全討回來。
平嫂拖著受傷的右腿,朝一旁雕立櫃爬去,開啟櫃門,推開一個隱秘的暗格,小心翼翼取出針管和藥劑。
拆開,注入,搖勻。
拿在身後,緩緩朝齊蘭爬去。
因為背對的緣故,齊蘭並不知道平嫂在做什麼,只是專心對付紀情。
一記記耳光落下,積壓多年的怨憤好似找到了宣洩的出口,那一瞬間,她只有一個念頭——
殺了紀情!
“我要把你做過的一切告訴家主!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她做過什麼?”涼淡如水的嗓音自身後傳來。
平嫂高高舉起的針筒一頓,被鄧雪一腳踢開。
紀情面色驚變。
只有齊蘭,狂笑起來,眼淚鼻涕齊齊湧出。
轉身的瞬間,嘴唇嚅動:“紀情,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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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不能救她,狠毒紀情
“你給我閉嘴!”紀情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揪住齊蘭的頭髮,反手就是一記大耳刮子。
“哈哈……紀情,你怕了?”彷彿不知道痛,齊蘭癲笑著。
夜辜星目不斜視,徑直踱步到平嫂面前。
“這是什麼?”她指著那支被鄧雪一腳踹開的針筒。
老眼一暗,竟然就這樣暈了。
那廂,兩個老女人的戰爭並未消停——
“我要撕爛你這張臭嘴!”
“你怕我說出真相,所以殺人滅口?”齊蘭盯著地面那管摔壞的針劑,後怕鋪天蓋地襲來。
“少給我胡說八道!”修剪整齊的美甲刮過齊蘭右腮,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