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的妙處,盡在與此。
夜辜星看著,從頭到腳,毫不避諱,身為女人她都忍不住想為之吹上一口流氓哨。
絕色尤物,king·ives的豔福不淺。
“看夠了?”女人一出口,夜辜星就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分明就是左側包間裡那個叫價的聲音。
想跟她搶玉髓?
一個下人罷了,夜辜星輕聲嗤笑,不無諷刺reads;重生之棄女驚華。
“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丟擲一個媚眼兒,女人風情嫋嫋。
斯莉芙一臉吃屎被噎的表情。
二樓只有兩間包房,每間包房各有一個女人,夜辜星能猜到斯莉芙的身份,同樣,斯莉芙也心知肚明。
“安夫人?”美豔性感的女子笑得輕蔑。
夜辜星迎上對方打量的目光,不閃不避,淡笑如常,自有一份矜高畫質貴。
斯莉芙卻不以為意。
不過是一隻被男人豢養的寵物,徒有其表的花瓶而已,即便擁有“安夫人”的身份,也只是以色侍人。
“敢跟主人搶玉髓,你該死!”殺意稍縱即逝。
“玉髓貼上了你家主人的標籤?還是烙上了你家主人的印記?”
“……”
“既然沒有,那何謂搶?價高者得,這個道理你不懂?”
女人眸色發狠,“你!”
“不服氣?那剛才你怎麼不繼續叫價?非等物有其主才開始狂吠?”
“好!那我問你,剛才那件元青花你為什麼惡意抬價?!”
“惡意抬價?”夜辜星掩唇輕笑,眼神無辜,“這話從何說起?我看中了那件元青花,想拍下送人,怎麼?不可以?”
“強詞奪理!”斯莉芙冷冷一哼。
夜辜星笑得分外釋然,聳聳肩,神情輕鬆,一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模樣,非但沒有消除斯莉芙的敵意,反而給她一種不把人放在眼裡的錯覺。
“你簡直欺人太甚!”妖嬈女郎眼露兇光。
“我一沒打你,二沒罵你,三沒呸你,怎麼就欺人了?”似笑非笑。
斯莉芙一見對方臉上的笑容就有種忍不住伸手抓花的衝動,而她也真的這樣做了。
五指成爪,朝對方臉上抓去,夜辜星順勢仰首,腰部下壓,輕鬆躲過。
斯莉芙見一擊不成,並未多想,只覺得對方運氣好,才避過自己的攻擊,當下便抬腿一踢,直指夜辜星胸口位置。
可到底還是晚了,待看清楚對方手裡拿的是什麼以後,動作驟然凝滯,玫瑰般嬌豔的容顏陡然蒼白,血色盡褪。
夜辜星漫不經心晃動著手裡那把伯萊塔92f,利落上膛,一看就是慣常用槍的老手。
在女人驚懼又憤恨的目光下,夜辜星笑得愈發明豔,“雙手舉過頭頂,抱頭,蹲下。”
斯莉芙不得不依言而行,眼中不甘愈漸濃郁。
隨著她抱頭蹲的動作,襯衣前襟崩開,露出胸口位置那一片滑膩傲人的雪白。
斯莉芙忙不迭伸手去掩。
夜辜星冷沉開口,眼中邪芒一掠而過:“別動!子彈可不長眼!”
斯莉芙動作一僵reads;偷窺與暗戀'網配'。
“外套脫了,襯衫也一起。”
女人目露憤恨,憋出一句:“變態!”
夜辜星充耳不聞,“嘖嘖嘖……瞧瞧這腰,一隻手就能包住吧?還有這胸,目測有e。不如……把鞋子、褲子都脫了?”她笑得像個小痞子,充分挖掘惡趣的潛質。
原來調戲一個女人是如此有成就感的事!
當真通體舒暢。
“你欺人太甚!”斯莉芙目露羞憤。
“你們西方人不是在性方面一向開放嗎?叫你脫個衣服就扭扭捏捏,搞得跟個處似的……”
斯莉芙雙頰似血,羞憤欲死。
夜辜星一怔,“喲!難不成,你還真是個處?!”
“閉嘴!”
夜辜星將她上下打量一番,目光尤其曖昧不明,“king不會是那方面……”
“不准你侮辱主人!”竟不管槍口的威脅,直直起身朝夜辜星攻來。
這女人瘋了!
夜辜星暗罵,手上過招卻毫不鬆懈,一招一式直擊要害。
兩個女人你一拳,我一腳,夜辜星反身一側,直直迎上對方揮來的拳頭,瞅準空檔,扣動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