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夜辜星希望自己傳達給眾人的印象。
既然,她是因拍攝取景的原因踏上這片土地,那就應該以演員的身份為大眾所接受、銘記,而不是靠八卦緋聞譁眾取寵,博人眼球。
面對所有采訪邀請,夜辜星都是這個態度。
如此一來,外界對她的好奇更甚。
有不少媒體翻出華夏娛樂網站曾經有關她的報道,轉載刊登,雖是昨日黃花,但好歹讓大家對這位低調神秘的“安夫人”有了初步瞭解。
這也是夜辜星避而不受訪的第二個重要原因。
普遍來說,大家對不瞭解的人和事,有長期持續的好奇心和探究力。
簡言之,就是吊胃口!
不管怎樣,athena·ye的名頭是打出去了,至於今後朝哪個方向發展,就看她夜辜星如何鑽營。
愜意的二人世界一晃即過,在科恩三次致電,五催六請之下,夜辜星繼續投身《玫瑰雄獅》的拍攝工作中。
獨自游完可可西里,rose動身啟程,朝下個目的地進發。
可是,一通電話,打亂了她所有計劃。
“alice?”
“很驚訝?”
“不不不,我只是在想,你被晾在天台上居然沒感冒,如此……難以置信。”
“卑鄙。”
紅唇輕勾,她笑得無懼無畏,“手段不論,只要贏,這是你曾經教我的,忘了?”
“呵呵……很好。”
女人頓時失了興致,“有事就說,沒空跟你廢話。”
“總部下發黑道令,急召回國。”
眉心一擰,“出什麼事了?!”
“有你的任務。”
“cut!各部門準備下一場。”科恩發話。
夜辜星進化妝間補妝,造型師是個金髮碧眼的中年女人,可能是西方人普遍顯老,三十歲出頭的她臉上已經有了深深淺淺的溝壑,笑起來格外明顯。
“athena,我能問一個比較私人的問題嗎?”
夜辜星在化妝鏡前坐定,“當然。可我有權選擇回不回答。”
“ofcourse!你真的是安少妻子?”
夜辜星挑眉看了她一眼,“你覺得呢?”
“ok!我相信了!samnor?”
夜辜星朝進門處望去,陳森暖正斜倚門框,似笑非笑的表情頗有幾分耐人尋味的意思。
“emma,能請你先出去嗎?我有幾句話想單獨跟athena說。”抱歉的眼神,乍一看,很有誠意。
只有夜辜星將其眼底那抹漫不經心捕捉。
“sure!你們慢慢聊,不過,只有五分鐘,因為我還需要一些時間替美麗的女主角補妝。”
“沒問題。”
emma走了,陳森暖附上一記告別貼面吻,這才站直身體,邁步而入,反手關上了化妝間大門。
“有事?”夜辜星梳理著長髮,聲音清淡。
“好久不見,來問候一聲不成?”samnor叼著煙,玩世不恭的頹廢樣,透著野性和紈絝。
夜辜星淡淡移開眼,不說話了。
“沉默?啥意思?”她皺眉,煩躁稍縱即逝,按捺住脾氣,狠狠吸了口煙,“不屑跟我講話?”
夜辜星不回她,只當沒聽見。
“媽的!”一腳踢在旁邊妝臺凳上,發出哐噹一聲巨響,煙霧繚繞中,女人那張雌雄莫辨的面孔愈發迷離不清。
“吭當——”
鋼管唇膏被她扣在檯面上,垂斂的眼瞼驟然抬起,夜辜星起身。
陳森暖看著她的動作,下意識掐滅了菸頭,站直身體。
“有意思嗎?”夜辜星開口,眸光沉沉。
“……”
“本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各不相干,你巴巴地湊上來,又是甩臉色,又是發脾氣,”話音一頓,她半眯起雙眼,“陳森暖,我看上去很好欺負?還是,你自以為有足夠的魅力挑戰我耐性?”
扯了扯嘴角,憐憫的目光掠過夜辜星臉上,陳森暖笑得嘲諷,“我甩臉色?發脾氣?”
“難道不是?”
“不是!”她瞪大眼,突然有些委屈。
“那你一進門就點菸,摔東西,踢凳子,罵髒話,是為哪般?”
“我……”
嗤笑一聲,“你以為你是誰?你把我當什麼?我夜辜星沒必要看你陳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