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你捫心自問,現在的陌將離還是曾經那個離哥哥嗎?”
“一一,”唇邊勾起一抹苦笑,葉洱臉上的張揚不復,一種無力的頹敗取而代之,“我知道,可是我不願意就這樣放棄。你說得對,菜會腐爛,人會變,但我不相信一個人骨子裡的東西也能徹底改變!所以,我想給他一個機會,也給自己這麼多年的等待一個結局。”
夜辜星微愣,原來,葉洱比任何人都拎得清。
“二姐,你只希望你幸福。”
眼中泛起淚花,葉洱輕拍她的手,“我知道……”
夜辜星鬆了口氣,幸好葉洱還是清醒的。
情之一字,最傷人,傷的不是身,而是心!
“二姐,什麼時候請他出來吃個飯吧。”
葉洱笑了笑,“前幾天,他還說要請你吃飯來著。”
“是嗎?”夜辜星笑得意味不明。
請她吃飯?
大年初二,褚尤乘直升機飛回俄羅斯,戰斧還有很多事亟待處理,下午,夜四、夜五等人也登機飛往埃及,年後還有一場國際和平談判需要四人列席。
大年初三,楚天回了澳洲,隨即,凌徹也帶著老婆飛回h國。
接下來幾天陸陸續續有人告辭,夜辜星即便不捨,但也清楚,今時不同往日,他們各自都有了事業,不可能再像十年前那樣同吃同住,一起受訓。
身後一暖,夜辜星側首,男人溫熱的呼吸噴灑耳畔。
安雋煌收回手,“天冷,多穿一件。”
夜辜星伸手攏了攏肩上外套,突然,向後一靠,安雋煌順勢從身後將她摟進懷裡,“怎麼了?”
“煌,你說,時間是不是真的能夠改變一切。”
“不是。”
“嗯?”
“至少,我對你,不變。”
夜辜星笑嗔,“嘴真甜。”
男人眉眼微沉,瞳眸深邃,“我是認真的。”
“我知道。”
安雋煌擰眉。
“我只是……捨不得他們。”
男人面色稍緩,“天下無不散之筵席。”
“是啊!走吧走吧!都走吧!我們也該走了!”夜辜星賭氣似的說完,又想起什麼,用手肘捅了捅男人精壯的胸膛,“那我們什麼時候上島?”
“快了。”
夜辜星側首,抬眼看他,“還有什麼事嗎?”
男人眸中狠色乍現,“有些賬,是時候清算了。”
“你是說……紀家和江家?”
安雋煌埋在她脖頸輕嗅,又蹭了蹭,甕聲甕氣開口,“你捨不得了?”
夜辜星啞然,旋即輕笑,伸手拍拍他的臉,像哄兒子一樣,聲音輕柔得不可思議,“乖,別亂吃醋。”
她捨不得?
又不是聖母瑪麗蘇,救苦救難觀世音,她捨不得什麼?
安雋煌輕嗯一聲,吻著女人白皙的脖頸,逐漸往下。
夜辜星被他淺淺的胡茬扎得發癢,扭著身子閃躲,這一扭,出問題了。
男人渾身僵硬,氣息渾濁,“別、動!”
“咦?”夜辜星笑得挑逗,媚眼如絲,“這麼快就有反應了?”
“妖精!”
下一秒,她被男人打橫抱起,伸手抵在他熾熱的胸膛,提出要求:“我在上面。”
男人冷哼,“休想!”
“那我不幹了!”她掙扎。
“不幹也得幹!”他把人抱緊,任她如何使壞,也四平八穩。
“安雋煌,你膽兒真肥!”夜辜星伸手抓他耳朵。
男人輕鬆避過,皮笑肉不笑,“謝謝誇獎。”
夜辜星被他一堵,乾瞪眼,“你放不放?!”急了。
“不放,是你點的火。”他控訴。
“去浴室洗個冷水澡。”
“會感冒。”
丫的!壯得像頭牛,居然跟她說會感冒?!丫丫的——說謊都不打草稿!
“你點的,你滅。”
“你自己用手。”
男人皺眉,“不舒服。”
“喲!那你這麼多年是怎麼過的?”夜辜星笑得一臉惡趣。
安雋煌青筋直跳,腳步加快,今天他非要收拾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夜辜星見他不說話,反倒愈發來勁,“都說,女人這輩子至少要睡兩個男人。”
男人腳下一滯,咬牙,“你再說一遍?